晚上六点,我和纯良坐在车里,在徐经理的家楼下,静静的等他回来会面。
深秋的天黑的很快,天色已经昏沉,落叶打着旋的在车窗外飞舞~
我听着轻音乐,望着风挡外发呆,“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客户至上。”
“姑,您这境界高。”
纯良笑了声,他不愿意听纯音乐,永远挂着耳机,坐在副驾驶一脸玩味,“咱客户至上了,客户给咱买保险不?你就说徐经理这活,说是有脏东西挠他姑娘脚心,你要怎么搞,难不成把鞋脱了等着被脏东西做足疗?”
这倒是提醒我了……
趁着徐经理没回来,我看向他,“徐经理女儿没在家,她那卧室现在是空的,我要想快速的揪出症结,就得去钓,如果真需要谁到床上等着挠脚心,到时候你就自觉点,躺上去,别磨磨叽叽站旁边不动弹。”
“不是,你啥意思啊。”
纯良睁大眼,“你不是要我去做足疗吧。”
“还能是我?”
明知故问么!
“沈栩栩,你是先生啊。”
纯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我被挠了有啥用,我又不会逮它!”
“所以我会坐在你旁边啊。”
我一本正经的,“纯良,我这是给你加戏呢,活要是我一个人全干了,要你有什么用?听话,要是徐经理家里没脏东西,我就给净净宅,净完咱俩就撤,要是有脏东西,你就打个头阵,贡献出你宝贵的脚底板,让他挠挠,姑姑我会给你殿后的,保证你无后顾之忧。”
该!
谁让你给我下套!
看我不从别处给你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