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雯闻言一愣,有些惊讶青玄对于华国文化、政经界的了解,诧异的张张嘴巴道:“柳庆卿、华钟美是我爷爷、奶奶。”
“伊呀呀,难怪善福主这容貌气质我一见便觉得不似凡人,”青玄闻言突然鼓掌赞道:“只是因为冒昧不便相询。
山门风大,请至院中饮杯清茶吧,请,请。”,避到一旁拱手相请,脸上的笑容温和、淡然中竟多了几分谄媚。
张初九只是智慧大开,思维经过无数典籍熏陶变得成熟,却没有真正经历过社会生活的洗炼。
刚才他隐隐感觉到青玄态度上虽然温文尔雅、无懈可击,可实际似乎并不想带自己进道院参观。
很可能在山门前客气一番便寻个由头,将他这个无足轻重的邻居打发走,因此为了窥探到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虚实,灵机一动将柳雅雯搬了出来,想利用其显赫的家世增加一下自己的分量。
但张初九虽然意识到柳雅雯家世可供自己借力,却仍然没正确评估出一个家族三代近亲中出了若干国会议员、2位省最高行政官员、1位中央政府部长、1位政治局巨头的豪门子弟到底意味着什么。
见青玄客气成这样,他倒先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一样偷瞥了柳雅雯几眼,干巴巴的道:“既然青玄道长相邀,蚊,柳护法,咱们就进道院一观吧。”
不过事情虽然有些出乎张初九的意料,效果却比他预想中还要好得多。
在青玄的陪伴下,他与柳雅雯一起迈步进了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山门,饱览了道院半是人造、半是天然的秀美景观,又和七夷山张家派驻在天师道院胶澳分院的几个头面人物见了面,饮茶、说玄、相谈甚欢,足足呆了两个多小时才告别而出。
回纵鹤观的路上。
张初九脸上的笑意渐渐烟消云散,整个人变得萎靡又神色黯然起来。
柳雅雯见了心里觉得奇怪,又有些不满的说道:“张初九,你搬出本姑娘这尊大佛来,混进了天师道院胶澳分院,又和那里的道士套上了交情。
两个多小时你们说的是眉飞色舞,我听的是昏昏欲睡,还不意思真的打盹。
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出了道院的门就开始摆脸色,好像有人欠你一大笔钱似的,给谁看啊。”
“抱歉啊蚊子,”张初九愣了一下鬼扯道:“你知道现在科学家研究证明,男性也有生理期了吗,我可能就是生理期到了,最近心情总是有点郁闷。”
面对死党如此厚颜无耻的回答,柳雅雯也是无言以对,只能恨恨的说了句,“还生理期,张初九你个臭鸡蛋,怎么不说自己死期快到了,所以心情不好呢。
哼,本小姐中午还有约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别忘了把场子收拾好让我晚上来开‘趴’。”,在纵鹤观门前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