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话,你会趁着有批文的机会倾家荡产也要造这么大的道观,”柳雅雯撇撇嘴道:“连魔法装备都给卖了。
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你真是连走狗运。
别人去欧洲游学遇到大洪水直接淹死,你呢不仅平安无事的回了国,还在去避难所的路上捡到一枚魔法戒指,这几率简直比中彩票头奖还低啊!”
“你觉得幸运码,我回家当天就操办了爷爷丧事。”张初九一句话直接把天聊死,哽的柳雅雯一时间无言以对。
天师道院胶澳分院说是毗邻纵鹤观,其实按照庙宇的规制却不可能直接临墙而建,而是隔开了50多米的山道。
道院因为占地太广,不像纵鹤观的地那么平整,只能倚着山势而建,院内高低起伏,建筑错落有致,有一股子天然而成的韵味。
张初九和柳雅雯两人来到道院门前,抬头仰望了几眼山门巍峨耸立的牌坊,柳雅雯脸上满是赞叹,张初九面色则情不自禁的阴沉了起来。
天师道院分院的规模和气派在某种层面上,反应着七夷山张家在华国明里、暗里的财力、势力。
虽然是看着分院的山门从无到有慢慢造了起来,但张初九以前并未近距离的观察过,只远望时感觉个头不小,却没想到近观竟然如此的气派和碍眼。
他正憋气,突然柳雅雯雪上加霜的说道。“初九啊,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才看你的纵鹤观还挺成规模的,现在一比较怎么就感觉那么小鼻子小眼呢。”,刺激的张初九更加面沉似水,沉默着登上石阶朝山门内走去。
才走了几步,两个身穿安保制服的青年人从道院里迎了出来,打量着张初九身上的道袍、道冠,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这位小道长从七夷山来的?”
“无量天尊,贫道稽首了。”张初九脸色一正,朝两个保安施了个道礼,“两位福主有礼了。”,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纵鹤观道:“小道我并非来自七夷山,而是贵宝院旁边那座纵鹤观的观主。
今日家庙初建成,特来拜访一下相邻庙宇的道长,以全道家同门相互扶持之礼,还请引见一二。”
两个保安听到这番文绉绉的话,感觉面前的少年应该不是装神弄鬼胡闹的熊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来上面对他们的安排是,道观没正式开学前,除非七夷山张家子弟或华国政府官员,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可张初九道士打扮,又说自己是隔壁道观的观主,如果是真的年纪虽小社会地位却颇高,又是为全什么道家‘扶持之礼’才来拜访。
谁知道道士和道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和俗人不一样的礼数,拦了他别出力不讨好。
所以最后两人相互看看,一个仍然留下客客气气的挡着张初九和柳雅雯,另一个则转身朝道院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