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国第一宠:霍少的隐婚娇妻
- 他是帝国太子爷,冷酷薄情,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领证当晚,他对她说:“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工具,作用只有一个——暖床!”隐婚三年,她牢记他的话,只走肾不走心。而他却在三年时间里睡出了感情,不仅要人还要心,于是,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笑:“工具就是工具,哪来的心!”
- 妖发发
早上九点过,电视台门口。
相比于第一次的视而不见,第二次的不得不见,韩雯雯这次主动打起了招呼,俨然一副老朋友很久不见的架式,就差没握手拥抱了。
即使柳朝红在不远处站着,也没能影响她的心情,反而主动牵着韩文斌的胳膊,走了过去。
原本站着也可以说话,但她不想在探讨家务事的时候被人围观,于是领着两人去了附近一家kfc。随意点了三杯饮料,选了个靠窗的座,伸了个懒腰,坐下,笑着左右打量。
韩文斌一瞧女儿这副状态,脸上笑开朵花,眼睛眯成条缝,就是嘴笨的出奇,憋不出能表达心情的字眼。柳朝红没了往日的戾气,目光也有些躲闪,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韩雯雯也没有主动打破僵局的意思,她的状态和昨晚没什么区别,聊天方式也没什么不同,就是倾听,梳理,找出问题,暴露病根。至于病人愿不愿意直视问题,配不配合治疗,那是病人的缘份,并不会因为韩文斌是她父亲而有所不同。
这是她的修行之道,既能帮助别人,又能从别人那儿获得成长所需要的精神能量,还能避免自己误入歧途。倘若因为亲情而随意篡改,修行之道会变成四不象,最终徒留遗憾。
当然,这不代表亲情对她来说无所谓,而是她现在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孝顺的方式与世人心中的标准不一样而已。
在她眼里,孝顺是为了让长辈和她一起成长,而不是简单的满足对方各种需要。
韩文斌如此,柳朝红就更不用说了,她的态度始终如一。
能过就好好过,不能就早点结束,没必要抱着一颗赎罪的心纵容对方。尤其是她最厌恶的家庭暴力,任何理由在她眼里都很苍白,也不想听任何解释。
所以她不会主动询问他们过的好不好,而是仔细观察,默默倾听,用心去感受。
结果还不错,她从韩文斌的形容神态上找到了些自信的痕迹,又从有些语无伦次的语言中找到了更多证据。于是她的笑容变得愈发从容,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仿佛面对的不是父亲,而是一位多年故交。
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种在亲情中加入友情的味道。
瞧着她的状态如此放松,韩文斌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声音变得流利,语言组织能力也开始蹭蹭上涨。
“......自从上次和你谈完之后,我才发现,病根出在自己身上。归根结底,还是我太软弱了,所以才导致家庭矛盾越来越严重,你和朝红变成了势不两立的仇人。”
“这种软弱是怎么来的呢,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懒,得过且过。其实像我这样下岗工人到处都是,为什么别人能出去打拼,我却只能在茶馆和麻将馆里混日子?”
“所以我回去之后主动和朝红谈了谈,然后开始找工作,结果运气不错,第二天就找着活干了!”
“老板人也不错,瞧着我干活卖力,还专门给我配了个三轮车,又省时间又省力气!”
听到这,韩雯雯笑着说道:“这老板会来事,不是那种嘴上说的好听,就是不见实际行动的类型。”
韩文斌一拍大腿,刚要开口,沉默已久的柳朝红忍不住了,抢白道:“一个月就给五百,而且还得月底才能发工资,谁知道会不会拖欠!”
一听这话,韩雯雯收了笑容,没说话,只是把身体稍稍后仰了些。目光也变得冷却下来,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闲聊,而是一场谈判。
韩文斌急的涨红了脸,大喘气了好一会,才能反驳道:“出来上班的规矩都这样,而且五百块钱不少了,又是头一个月!”
柳朝红一旦开了腔,哪会轻易认输,于是嚷嚷道:“那是你把人心想的太简单,老娘在外面上班啥人没遇见过,多点心眼不是坏事!”
眼见没法说服对方,韩文斌的额头开始冒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朝红,今天是咱们一家难得团聚的日子,你要还是这种态度,那咱们啥也别说了,回家!”
说完,又突然硬气了起来,伸手就拽柳朝红的胳膊。
“回什么回,要回你自己回!”
柳朝红一把甩开了他,把脸别过,鼻孔直冒粗气。
韩文斌顿时吊在了半空,既没有胆量动粗,也没脸面对女儿,一时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雯雯瞧的清楚,嘴角浮起了笑容。
“人心是好是坏,谁也没办法通过短暂的相处下结论。所以没必要浪费时间在猜测上,只要觉得彼此合拍,干活有劲就行。”
说罢顿了顿,直到两人的目光同时转过,才接着娓娓道来。
“你猜测别人,别人也会猜测你,你怀疑别人,别人也会不信任你,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相信别人,别人可能会骗你。但若你的价值让对方觉得一锤子买卖不划算,长期合作就有了可能,你也有了充分的时间,看这种合作有没有牢固的基础。”
“如果你的价值让对方觉得还是一锤子买卖更合适,那除了骗你之外,就是把你扫地出门了。”
“好了,我该去上班了,你们在这聊。”
说罢起身,朝两人挥了挥手,往外走去。
韩文斌忙站起身来,一路追着到了门口,才支支唔唔开了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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