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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下上场,很容易被观众带着节奏跑,演出效果不但达不到,还会把整件事情往灵异方向领,忽略了其中的励志效果。
先缓一缓,过了风口浪尖再出来,彼此都好说话。
韩雯雯也没想到记者的耳目居然如此灵敏,紧跟着中午节目就把事情给曝光了。如此一来,她所背负的压力骤然增大不说,杨景刚会不会突然冒出来说些什么胡话,也成了悬在心头的疑问。
除此之外,下午的时候韩文斌找到火锅店里,想和她谈谈,结果被她无视了。虽然拒绝的潇洒,但她很清楚事情想要解决还早着,柳朝红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现在还没尝到痛苦的滋味,自然不会低头。
晚上原本没个去处,好在梅晓园适时出现,约她出来喝咖啡。于是两人节目也不看了,搭了个车直奔市中心,寻了个地儿开始畅聊。
身为记者,最受不了这种充满神秘色彩的故事,如果再是个有神论的家伙,很容易就把话题聊弯,变成了灵异小说。
韩雯雯其实有些犹豫,不过话到嘴边长了个心眼,没有脱口而出。
毕竟对方是个记者,好奇心强那是职业要求,真要刨根究底起来,她还有好日子过?
万一走漏了风声,把她弄去精神病院研究一番,岂不哭都没地方哭?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能理解,但是奇就奇在你身上,知道吗?”
梅晓园虽然是个有神论者,但那建立在虚无飘渺的各种神话故事上,很难相信身边会有灵异事件发生。当然,一旦发生,好奇心也足以强大到不管不顾,非要弄个水落石出的程度。
于是聊着聊着,又转回了原点。
韩雯雯闲着也是闲着,当锻炼自己的创作能力了,听了这话微一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梅姐你想想看,要是搁以前,杨景刚即使跪地求饶也没用,老娘不吐他一脸才怪。更何况那些没良心的路人,说什么怪话的都有,被打脸了也不吭声,甚至还有不死心的,想帮杨景刚翻案!”
“嗯,报道我看了,的确像你说的那样。”梅晓园也点头,叹了口气,“世风日下啊,现在各种暴力事件层出不穷,家庭,学校,街头,好像都习以为常了!”
“可不是!”韩雯雯心中窃喜,脸上严肃,声音更是悲壮,“你瞧瞧我,回家里被人打,躲外面被人挟持,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才刚满20岁啊,要不是相信自己有奇人相助,哪能躲过这一桩桩一件件?”
“唉,真难为你了!”梅晓园说着,探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感慨道:“现在还有条印儿呢,也不知道你爸怎么想的,居然为了讨你后妈开心,把你往坑里堆!”
“呵呵,怎么想的?”韩雯雯原本还不错情绪顿时急转直下,声音里满是愤怒,“女儿是自己亲生的,不会背叛,老婆是别人的女儿,所以要哄高兴了才会有日子过!”
“真的假的?”梅晓园睽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爸他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韩雯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下午居然好意思像个没事人一样找我,他觉得我不会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对不对?”
“别,别,别!”梅晓园忙摆手,声音急切,“没必要,你知道嘛!现在人都喜欢看笑话,你越激动,他们越高兴,越做些过激的事情,他们越喜欢往你头上扣帽子!”
“是啊.......”韩雯雯叹了口气,软了下来,像只猫儿一样干脆窝在了座位上,“梅姐你帮我想个办法呗,这样下去怕是会疯掉。”
一听这话,一瞧这幅模样,梅晓园顿时咧嘴,忙走过来搂着,叹息道:“唉唉,女人命苦啊,想有点自己的事业,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真不怪你,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好到我都不敢相信了。”
被人这么一搂,再这么一夸,韩雯雯顿时满血复活,声音里满是得意,“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啦,我现在也有不少支持者,对了,你那篇稿子什么时候发?”
“稿子.......”梅晓园欲言又止,好一会没开腔。
韩雯雯哪能猜不出来,于是笑道:“正常嘛,在你们领导心里,得罪康德才比得罪我要困难的多,哪能把问题算在你头上。”
梅晓园一听,不但没觉得欣慰,反而低了头,仿佛自己干了件蠢事,“唉,其实还是胆子太小,我要真拿不干了威胁,说不定也就发了!”
韩雯雯忍不住笑,扬声说道:“你要不在那干了,肯定能发!”
“啊?”梅晓园没听懂,楞楞地看着她。
韩雯雯顿时一脸挫败,叹了口气,拳头握紧了,“算啦算啦,说到底还是咱们人单力薄,得继续努力!”
梅晓园脸上更难过了,嘴咧的要哭出来,“不,不,你越这样,我越觉得自己这个姐没负起责任,居然连篇稿子都发不了.......”
没说完,真抹起了眼泪。
韩雯雯原本没啥想哭的,现在一瞧也禁不住伤感,于是陪着哭了会。
哭着哭着,头晕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忽然又庄重起来。
“拿你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去说服别人,只会让对方愈发理智。”
一听这话,梅晓园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能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瞧出些不一样的光芒,于是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的,我太笨了,居然想通过利益分析来打动主编。其实若是一开始就把假的当成真的,多半就成了。”
“后悔是最无用的情绪,所以呢,现在应该告诉自己,你心中的道,比真假更重要。”
“嗯,明白了,那我该怎么做呢?”
“把机会让给别人吧,媒体又不止一家,大家都在等好戏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