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车内气氛迷之尴尬。
司宁宁干咳一声,打破沉静,“霍朗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
还坐着小车。
而且看样子,这小车还是专程送他的。
“没什么事,出躺任务。”
“……哦。”司宁宁“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她跟霍朗也只打了几次照面,要说缓解尴尬随便唠唠嗑吧,真的没什么好唠的。
这一问一答过后,司宁宁悲催的发现,气氛好像更尴尬了。
车内再度陷入安静,直到皮卡驶过他们来时连接大路的岔路口,司宁宁才又开了口,“我们是不是走过了。”
“没有。”前面传来霍朗独有低沉沙哑的嗓音,“沿着大路走,车能一直开到索桥,我们在那里下车回队里。”
索桥……
司宁宁莫约猜测到了点什么。
之前他们刚来这里,大队长带他们去三队,曾淌过一条小河,当时大队长曾说过,雨季小河涨水,水流很急,让他们往上游走走,那里有乔。
那座桥,大概就是霍朗口中的索桥吧?
不得不说,司宁宁猜对了。
车子开了没一会儿,就从主路转入山林地界,窄窄的山路勉强能通车,司宁宁打量周围,心里暗想:万幸这年代车少,要不然两辆车脸对脸遇上,那还真不知道怎么是好。
正午毒辣的太阳被树梢遮去,在鸟雀之中,皮卡停在一处铁锁链吊桥跟前,司宁宁心知道了地方,率先打开车门把筐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