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别墅他就有这个疑问。
唐朝初期还没炒茶,他们喝的都是将未炒的茶煮在水里,再加些乱七糟八的东西在里面,楚阳是喝不来。
“郑炳,将我的云海秀芽分一些给族叔。”
“好的寨主。”
郑继德听到还能分一部分走,内心万分激动,更加坚定跟着楚阳一定能赚大钱。
当郑炳给他把茶叶拿来后,他就知道该离开了。
“寨主,我先告辞了,你照顾观音吧!”郑继德起身像楚阳微微躬身。
楚阳轻微点头:“明天见,族叔。”
“好的,告辞。”郑继德对楚阳拱了拱手。
楚阳微笑着回礼:“郑炳,替我送送族叔。”
“是”
郑炳和郑继德二人离开后,楚阳带着郑观音带回到自己的卧室,他让郑观音坐在铜镜前,静静的为她梳妆上粉。
一会儿傍晚之时,他们将要游一番长安,赏赏这华灯璀璨的夜景。
这时赵荃走到楚阳门前,侧身而站。
“寨主,抓来的人只有长孙冲还未被接走,总的收入1千两黄金。燕云十八骑的住宿也已经安排好。”
赵荃来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讲事情,他知道楚阳和郑观音在里面,不想打扰他们,这也是楚阳看重赵荃的地方。
楚阳停下梳妆的手,略微思量:“算了,把他放了吧,毕竟是无垢的亲内侄。”
“好的寨主。”
赵荃离开后,楚阳叹了一口气,这长孙冲才八九岁就被人带着逛青楼,必然影响发育,绝对不能让丽质嫁给他。
夏季昼长夜短,傍晚云霞似火,空气温热如甑,星罗棋布的长安层楼叠榭,朱阁青楼灯火渐明,横平竖直的街道人欢马叫。
大唐民风开放,妇女衣着轻薄凉爽,街道上不乏望沟臆想之徒。
楚阳与郑观音十指相扣,漫步在石板街上,尽情领略着长安美人的妩媚风情。
街道两边,有许多小摊贩卖着各种东西。
“公子,给家中仆人买一个顺手的舂chong钵吧,捣蒜碎姜特别好用。”一位老者招呼着楚阳。
“你舂钵是什么木做的?”楚阳拿起来看了看这有些怪的舂钵。
“回公子的话,是柏木。”老者微微躬身。
“做得倒是精致,就是这舂棒长了些,粗细倒还顺手。”楚阳握着舂棒在舂钵里捣鼓了一下。
他想着家里是差一个舂钵,特别是捣蒜泥就是要用舂钵,这样蒜泥才香,吃小面加上一勺蒜泥,让人胃口大开。
“公子这舂棒尺寸可是有说法的。”老者一脸的认真。
“哦?”楚阳一脸疑问:“这不就是一根木棒吗,还能有说法?”
“这是自然。”老者拿过舂棒为楚阳讲解:“这舂棒,长六寸九分,代表六合同风,九州共贯,公子再看,这舂头圆大,舂尾方正,表示天圆地方,且这舂棒的周长为三分六厘五,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遥相呼应。”
“公子再请看,这舂钵,腹大圆而内空,比喻心胸宽广,有容乃大,而这钵口狭窄圆滑,与舂棒恰恰吻合,意指收容有度,做事分寸必究,再有,这钵座托着钵体,象征着脚踏实地,方可根基稳固。”
老者的话听得楚阳暗暗乍舌:“老先生你真是天生的营销人才,一个舂钵和舂棒都能让你说这么多道道来。”
“哈哈,让公子见笑了,不过这设计是没得说,这种细口钵,捣蒜泥不会往外溅,不管你怎么捣都没问题,你看”
老者说着放了几瓣蒜进去,一阵捣鼓后,拿过一个碗,蒜泥通过钵口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