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在网袋中耷拉着脑袋,好像睡着了。
宫丹婷席地而坐,洁白如雪层层叠叠的裙摆铺了一地,含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意味……在不看她双眼的前提下。
整整三天,她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趁着它睡着的时间,宫丹婷从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朝它的嘴里滴去。
“呕,难吃!”雷炎并没有真正睡着,闻到血腥味立刻扭头甩开,做了一个人性化的呕吐表情,嗤笑道,“想和老夫订立契约是不可能的,老夫早就有主了。”
宫丹婷根本不相信:“那贱人修为比你低,她不可能是你的主人!”
雷炎不屑向她解释,把脑袋埋在毛发中,又继续装死。
“我不管你有没有主人。”宫丹婷眼中透出一抹毫不掩饰的狠戾:“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认不认我为主?”
雷炎呼吸清浅,并无半点反应。
“不回答我?行!”宫丹婷冷冷道,“含桃,上刑。”
含桃应了一声,走到网袋前,望着蜷缩成一团的红毛小兽,用袖中抽出一根细细的金光闪闪的针,唇角带着残酷的笑容,从网眼中扎入雷炎的身体。
雷炎受疼,“嗷”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宫丹婷施施然望着它:“现在愿意回答了吗?”
“答个屁!”雷炎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带着浓浓的不屑,“像你这么恶毒又丑得让老夫想吐的人,老夫瞎了眼也不会认你为主!”
“你!”宫丹婷霍然起身,旋即又坐下去,怒道:“给我扎!扎到它低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