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啊?”
“要不然这样,等我们的穴道解开之后,我们就偷偷地潜伏回去,看看他们的胜负如何。如果神使大人胜了,那自不必说,我们继续给他当奴才好了。可如果那人胜了,咱们就趁机寻到解药,顺便再把那个部落洗了。哼哼,那个狗屁的神使大人这些年搜刮了无数的珍宝,到时候还不是全都便宜了我们。”
“嘿嘿嘿,不错,不错,就这么办。到时候咱们兄弟拿着那些财宝,想过什么日子不行?再从草原上抢些漂亮的妞儿回去,给个神仙也不换呢。”
“对对对,我们颠沛流离这么多年,也该到了享受的时候。妈的,可惜了刚才的那个小娘皮了,真是水灵的跟朵花似的。要是能把她的衣服剥了,压在身底下鞭挞一番,该多爽啊。”
“就是,可惜便宜了那个魔鬼。”
“也不知道这个混蛋点了我们的穴道,要多久才能缓过来。可别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这里是草原,一马平川,安全的很。”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里是草原啊。”
“不是,是后面的那句。”
“哦,我说的是这里是草原,一马平川,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先前问话的那人,却脸色突变,猛地哭嚎了起来。
“马!马群冲过来啦!”
话音未落,原本平静的大地猛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随后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就呼啸而来,在天边衍化成一道城墙般的厚实景象。
那道一眼望不到边的黑影越来越近,宛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在黑衣人们惊恐、绝望的吼叫声中,一路践踏而过,无视了任何的阻碍。
这群野马,赫然就是之前白马统领的那个马群。
它们是通灵的生物,嗅到了领的气息,便一路追随而来,不舍不弃。
至于地上的十几个不明物体,这些马儿自然是不会看在眼里,径自踏过。
万千马蹄之下,血肉立刻模糊,渐渐化作烂泥,又滋润了这一方的土地。
来年这里的水草会更加的丰茂,会为草原带来更加旺盛的生机。
谁又能够想到,在草原上无恶不作的坏人们,最终却死在了草原上最善良的一群生物之下呢?
报应不爽,果然是天理循环。
田伯光可不知道,天意把那些混蛋给收了。
他带着喀丝丽一路东行,走了大约三天的时间,越过一道缓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绵延数里的帐篷群。
真不容易啊,自从天山上下来,可算是见到人烟了。
这三天的时间里,田伯光可是美的过了神仙。美人相伴,步履轻缓,更别说这美人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了。
一路上,虽然没有真个做什么,但面对田伯光的调戏、挑逗,喀丝丽却没有任何的不虞,相反还媚眼如丝,委曲相就,简直是任君采摘。
少数民族的女人,到底和汉人的女子不同,没有受到什么礼教的荼毒,性情更加的开放,却成全了田伯光饥渴的骚动。
此时眼望着远处铺天盖地的部落,田伯光也不禁心旷神怡。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笼盖四野,天高云阔,连人的心胸也都跟着博大了起来。
和他的悠闲相比,喀丝丽却十分的紧张,攥住田伯光的胳膊,指着远处的部落,急切地道:“勇士大人,这里就是达沃里部落。他们人多势众,要不然的话,我们先去和族人汇合,集合大家的力量再想办法吧?”
喀丝丽也是第一次见到达沃里部落,这么庞大的聚落,怎么看也有数千人之多,是他们达达木部落的数倍都不止。
田伯光孤身一人,岂能是人家的对手?
可田伯光却依旧淡然,对眼前声势浩大的部落视若无睹。
连木高峰那种废物都能控制这样的部落,他更加的厉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抬手安抚住了喀丝丽,田伯光自信满满地道:“别怕,万事有我。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了,看我怎么帮你报仇。”
说着,田伯光一拉马缰,孤身一人就往达沃里部落行去。
落日的余晖下,一人一马,看起来却光芒万丈,神圣辉煌。
这不一样的风采,自然也吸引了远处达沃里部落的注意力。当即就有一些男人骑着马,警惕地迎了出来。
看到田伯光是孤身一人,这些达沃里部族的汉子们都不禁有些意外。
草原上危机四伏,孤身一人是十分危险的。
这个家伙,神态悠闲从容,好像什么也不怕一样。
他……到底为什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