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还是在午夜之前坐上了夜行列车,但白冬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对劲,没别的,就因为这辆列车是开往釜山的。环顾四周,车厢里的人非常少,而且也没有一个圆头圆脑,胳膊比普通人腿还壮的大叔,他又安心了不少。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都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突然说要放弃……”权恩菲耳朵里插着ipodpro,小声地哼着歌。
听到如此熟悉的家乡小曲,白冬有些绷不住了,“这是谁给你推荐的歌?”
“公司的前辈给推荐的啊,我觉得这首歌的歌词不错,曲调也很舒服,就一直存在歌单里了。”权恩菲没好意思说,她是认识了白冬之后产生了学习普通话的冲动,自己去找了华语歌曲来熟悉语感,所谓的前辈都是子虚乌有。
“以后听听就行了,不要唱出来,更不要在公共场合唱出来。”歌曲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听得人多了渐渐地也就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勇气》这首歌在亚洲如同《ymca》的翻版,中意它的人群都是一样的。
“哦。”权恩菲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这时候只要点头就好了,切歌之后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转过头小心地看着白冬的侧脸,“我家里的人好像有些误会了咱们的关系,过两天要是有人跑去你的花店挑事,你千万多担待些。”
权恩菲已经跟经纪公司把话说开了,那边也同意她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但家里的人在得知这一情况下纷纷表示不理解。在父母和哥哥的眼中,她是有望成为大明星的,即便赚了大钱不给他们吸血那也是家门有幸,然而现在因为一个男人直接就要隐退了,家人当然不能理解。
权恩菲已经解释过一万遍了,她不是隐退而是休养,这里面也没有白冬什么事儿都是她自己的心理状况出了问题,但家里人受了无良媒体的引导,就认死了是白冬的锅。
她的母亲用出了天底下老妈们共有的绝学:一哭二闹三上悠……三上吊,说是要么领证结婚做江南太太,要么就回公司道歉认错继续当偶像。
权恩菲不是不能理解家人们的焦躁,她是1994年出生的,在全凭青春混饭吃的偶像圈子闯出名堂,里已经属于大器晚成了,不利用好这最后的黄金机会,等将来上三十了谁还会买账?课她现在志不在舞台上,甚至还有些看不起从前的自己。
不管有没有人哭死,白冬都是真的温柔,没有因为凭空出现的麻烦就发脾气,“等此间事了,我和令尊令堂约出来见上一面,把话说开了就行。”
权恩菲困了,车子还没开到天安她就已经歪着头靠在了白冬的肩膀上,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因为脸上戴着kakaofriends暴走鸭的睡眠眼罩,看上去没了平时的性感成熟,多了些可爱俏皮的味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