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张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李幼甄将符箓展开抹平,又小心翼翼地叠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塞进了自己的钱包里,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一定有用。
朴正花看着好友把东西收了起来,眼睛都吓到瞪直了,“这种东西你也敢收着啊,不怕出问题吗?”符箓不管在哪里,都是跟诡异、邪祟、危险等词语联系在一起的。
“你是不是傻呀,我们都误会那家花店和帅……社长了。”李幼甄叹了一口气,都是一个小区长大一个学校里读书的朋友,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什么意思?”朴正花还是不太明白。
“符箓是做什么用的?专门克制鬼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不是为了跟鬼做交易而害人的花店,而是为了保护普通人在暗中跟鬼怪战斗的花店。那位社长也一定是个地狱神探康斯坦丁般的英雄,从他唏嘘的胡碴子和放荡不羁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李幼甄一不小心又开始发花痴了,十几岁的少女确实是这样的。
“我刚才看那位社长挺正经的啊,怎么就放浪不羁了。”朴正花小声地反驳道,不过她有点被好友说服了,若是和鬼怪狼狈为奸坑害好人的家伙,应该偷偷在店里制作诅咒道具才对,不可能制作克制鬼物的符箓。
两个少女边走边笑,渐渐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而与此同时的冠岳区,两个身穿黑色羽绒服的壮汉也在路边肩并肩地走在一起。头上戴着毛线帽子的男人叫金显荣,平时以东大门uus商场的安保人员的身份作为掩护,实际上是季杰身边的得力干将,“哥,能摸到孙医生那儿去的人,肯定有两把刷子的,就凭咱们两个这样火急火燎地来探人家的底,会不会被弄啊?”
被称作哥的,身份和地味自然还要更高,金志荣只比弟弟大了一岁,但他在组织里却是稳坐第三把交易的高层,“我们已经调查了两天,难道还不清楚那小子的底细么,虽然不知道他一个大学院的学生为何要跟我们过不去,但那些都不重要。”
白冬之所以从瑞山回来之后没有立刻显露自己的存在,见过孙荣成后才决定引蛇出洞,是因为直到他去了莲建义成诊所,才敢确定这个组织的规模并不大,否则在最关键的环节上他们不会保护得如此不周密。
钓鱼人最基本的素养就是量力而行,不知道水里鱼的大小贸贸然下钩子,轻则被切线炸杆,重则连人带护一起打窝。白冬跟了那么多个晚上,已经确认了自己面对的不是条大鲨鱼,不然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这么玩。
季节和他的手下们已经足够谨慎了,在动手之前先调查了以下白冬的背景,知道他在汉城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个从外面来留学的学生之后,才决定把人抓回来拷问信息。
坏事做尽的人都缺乏安全感,白冬主动露出自己的存在之后,季杰很想要弄明白他都知道了些什么,又为什么要调查他们的事,不搞清楚了他寝食难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