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刚过来没几个月,还在和店长学技术……不过理发方面您完全可以相信我的实力,现在是在学习染发技术。”刚说完第一句话,李美度就立刻改口了,似乎担心客人质疑她的水平,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白冬对自己的外貌并不很上心,只追求形象上的干净整洁,所以觉得那些三天两头去修眉毛,一周半月就理一次头发的猪猪男孩非常不可理喻,有那时间干点什么不好,“没关系,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剪得清爽整齐就行了。
“对您来说确实要求不高。”同样的要求,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意义是截然不同的。就凭眼前这位的脸,哪怕直接推成圆寸也会是干净清爽的效果,可换成某些适合去做笑星的人来,她一展平生所学也未必能弄出整洁的效果来。
“看你们店的规模还挺大的,怎么只看到了两个人?”聊天是了解情况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白冬凭借过硬的颜值总是能轻易问出他想知道的信息。
“有位常客姐姐前阵子走了,我们店里的两位前辈都曾受过她的照顾,今天一起去葬礼式场献花告别一下,过会儿就该回来了。”走了是身故的委婉说法,李美度一边用力给白冬按摩头皮,一边小声地解释道。
白冬能够听得出来,这姑娘说话小声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刻意控制音量不想被店长听到。葬礼式场他还没亲自去过,却有着一定的了解,跟国内的殡仪馆差不多,不过他们并不负责焚化的工作,只为逝者举办告别仪式。
生活在城市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所以人们感觉人情味少实属正常。
店里的常客身故,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理发师是不可能扔下工作特意过去献花送别的。平时哥哥姐姐喊得亲热,无非是为了办理会员多赚你点钱而已,不是真要跟你认干亲戚。年纪不大的店员喊那位常客姐姐,所以对方的年纪应该不会太大,必然是非自然死亡的,这让白冬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剪完头发之后洗了一遍,接着吹干抓造型,不满意又重新打湿头发再吹干,第二遍上了发蜡。白冬看着墙上的时钟,从他坐下来道现在似乎并没有过去多久,于是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干脆做个锡纸烫算了,那个最费时间。
对着一个年轻帅气又有钱的客人,哪怕只说洗剪不需要吹,依然让李美度拿出了最好的服务态度,刚才她可是看见了,人家的手腕上手表都顶她好几年工资了。
好歹也是做服务行业的,眼力劲儿是最重要的从业素养,李美度当然能感受得出来,这位客人是在找借口不想离开。难道说他看上了自己?她忍不住这样想着,人生三大错觉可不是只对男人成立,女人也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白冬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但他的目的只是等待那两个去葬礼式场的理发师回来,以便确认她们的情况,站在身后的小姑娘在想什么,他是一点都没注意到。
“叮呤!”挂在门框上的铃铛再次响起,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如果是在国内,只看她们的发型就能知道男人的英文名叫托尼,女人的英文名叫薇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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