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说他在用钱牵制你,然后他又支持你创业,你不觉得这有点矛盾吗?”
任然笑了笑,回道:“你别太小看你然姐,你然姐也是有手段的……”
“什么手段?”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把眼前这个项目做完了,我再告诉你。”
我很想弄清楚这里面的玄机,奈何任然守口如瓶,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愿意把她的手段告诉我,这让我郁闷了一整个晚上,没办法,我一直都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
这事儿我算是记在心里了,所以,等这个工程完工,我一定得让她兑现这个承诺。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住的房车,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我洗了个澡,但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桌子搬到车外去消遣,因为青岛降温了,特别是夜晚的海边,海风阵阵,就像刀割在身上,即便大海依然壮阔,星空灿烂依旧,也还是有些让人望而
却步。
我把车门和车窗关的严严实实,只拉开了部分窗帘,然后坐在车里,一会儿看看远处的胶州湾大桥,一会儿又遥望闪着工业灯火的黄岛。
这么持续了二十来分钟,我才从餐桌下面拿出了那个装着我许多谋生工具的工具箱;但这次,我却不是为了缅怀那些谋生工具,只因为这个工具箱里还装着栾雨留下的六万块钱,那天,我只顾着愤怒,她又走得太快,所以就没来得及拒绝这笔钱。
此时,再看这笔钱,我已经不那么愤怒了,但那种恶心的感觉却一直在,并越来越强烈,因为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他妈就是栾雨用处女膜换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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