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一直能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聊天,不去酒吧买醉,好像也没什么。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一直在通过电话连线,要是有一天,她能来我的房车坐坐,我们听着海浪声,喝些酒,唱几首歌,那才是真的惬意。
不对,她好像已经来我的房车坐过。
那次?
那次就算了,以后才值得期待,因为我已经不是那次的我,而她也已经不是那次的她。
……
回到房车,我换掉了被沙子弄脏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了床上;我想放点音乐,又忽然想起,那台黑胶唱片机已经被自己送给了鹿溪,于是,便用手机播放了一首纯音乐,纯音乐不吵人,所以,车窗外起起落落的海浪声也是那么的清晰。
不知不觉,我就困了,甚至没来得及关掉手机上的播放软件,便进入到了睡眠的状态中;这真的太让我惊奇了,我竟然不需要依赖酒精,也能睡的如此踏实。
这个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已经去了*,一路上路过河南、陕西、宁夏和甘肃,风景和人文在不断地变化着,我在河南喝了胡辣汤,在陕西吃了羊肉泡馍,在甘肃和宁夏,就大口的吃牛肉,一路上经历了平原,高地,戈壁,沙漠,终于到达了心心念念的深山里,草原上。
我在草原上一路狂奔,遇到有花的地方就停下来,直到两手抱满,便返回房车装扮,周而复始,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把房车变成了花房。
我坐在草地上,满心喜悦地看着,也在满怀期待地等着……
我在等栾雨,等着她来看我为她布置的花房,然后一起睡在这间花房里,一边纠缠,一边看着外面成群的马匹和牛羊,就这样把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浪漫的事情。
梦里,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随着夕阳一点点落下,黑夜来了,我也没能等到栾雨,我就看着晚风阵阵,吹落了花房里的花瓣,花瓣是我的忧伤,散了一地。
我低下头,终于想起,那栾雨,已经离开我快两年了。
我爱栾雨,爱她的活泼,爱她的小聪明,爱她不死不休的浪漫主义;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梦里的一切是那么的虚幻,可又那么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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