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女士,怎么这样说话呢?什么叫诬陷您的‘水大哥’?请您先弄清楚事实的真相然后再下结论好吗?难道是这位大姐把你的‘水大哥’送到了这里?再说,我们这位大姐的戒指丢了,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向公安局报案了?”柳莺莺的嘴向来不肯轻易饶人,眼下,她见这位女子在这里没有凭证,来不来就红口白牙地冤枉薛柯枚,怎么能够忍受?所以当场就与她认真争辩起来了。
“......什么,感情是我冤枉这位好人了?”秀儿的两个眼睛睁的圆圆的,她的情绪看起来显得异常地激动,她痛苦地叫道,“好,既然你说她是被冤枉的,那你让大家给评评理,要不是你们报案说丢了一枚戒指,公安局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把我们那里的人一个个叫去,又是问话又是调查又是做笔录又是嗯手印?怎么会翻看他和我的箱子有没有藏着戒指?最后又怎么会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把水大哥的人当着众人的面带走?......而且,水大哥被抓走了以后,你知道别人用什么样的白眼看我吗?他们看我就像是看贼一样,当着我的面,把一些不太值钱的东西都锁起来,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而且从那以后,谁也不再和我说话,这还不算,就连我的工资,也因为这件事被我们的总经理给莫名其妙地撸了五十啊,我怎么解释都没用,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我经历的这些,你......你们都知道吗?”说到这里,秀儿忍不住呜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
这些天,人间仙境娱乐城洗衣部因为刘春江被公安局带走这件事,在黄业其的暗中唆使下,秀儿被周围的同事背后指指点点的,谁也不愿意和她说话,更不愿意和她一起干活,她一个人很受孤立,甚至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人愿意和她在一个桌子上挨着坐,而且,更让人气不过的是,从那以后,不管是谁的东西丢了,大家都会第一个怀疑是她。昨天要不是公安局的人打电话说,刘春江的这个案子因为证据不足,目前还定不了他的罪,秀儿更是不知道以后要遭遇什么样的白眼。尽管如此,人们背后依然还是悄悄地议论,说公安局之所以不定老水的罪,那是因为瞧他的脑子有问题,那么大的人,说起来也怪可怜的,这才不和他计较,放过他一码。但是,这并不能排除水大哥没有拿人家的戒指。
这些当然都是黄业其暗中操作的结果。
正是因为这些遭遇,所以,此时的秀儿才把这些天肚子里的所有委屈,都一下子倒了出来。
秀儿的这些遭遇,别人当然不会知道。
本来柳莺莺还要与她往下争辩,后来见秀儿伤心地哭了,这才不再说话了。毕竟,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子,若是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委屈,是不会这样伤心的。
苏秀玲见状,她马上走了过来,由于她并不清楚刘春江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所以,不好说什么。但是,作为集团公司的领导,当然也不能说看着不闻不问。于是,便上前拉着秀儿的手,柔声劝解道:
“这位妹子,请不要误解我们的好意,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再说,即使是咱们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也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慢慢沟通,您说对不对?而且,您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告诉您,我们大老远来这里,就是专程来认领人的,您大概还不知道,您说的这位‘水大哥’,其实是我们辽源水泥集团因发生洪水而失踪的人;而您所说的这位冤枉您‘水大哥’的人,其实也不是外人,正是他的......”
“......正是他的表哥……”
薛柯枚见苏秀玲马上就要说出她与刘春江的夫妻关系,马上从背后捅了一下苏秀玲,给她使了个眼色,把话茬赶紧接了过来,说道:
“......这件事说来也是怪我,那天实在是太大意了,是我不好,冤枉了你们了,更没有想到,这件事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在这里,我诚恳地向您表示歉意,说声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另外,我也衷心地感谢您在这些天,给予他在生活上的各种照料,这点儿钱,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您就收下吧,”说着,薛柯枚先是深深地对着秀儿鞠了一躬,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硬是要塞到秀儿的手里。
其实,薛柯枚之所以要这么说,她已经从秀儿刚才的话音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出来有些不太对劲儿的地方,心想,这个秀儿,看这个情形,她与刘春江之间的关系,一定是非同寻常的。于是她便赶紧向苏秀玲使了个眼色,先不要把她与刘春江的关系告诉她,她想要看看,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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