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绿帽的青年哇哇大叫,就是不往前面冲。
“来啊!龟孙子。”
肥凯拍拍波涛汹涌的胸脯。
“砍死老子,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那时候,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是别人的老婆了,你那两岁多的小宝宝,就是别人家的一根草,受气包。”
“哈哈哈,砍死老子,老婆天天陪别人睡,小宝宝天天地上跪,来啊,龟孙,你这个不负责任的龟孙。”
“啊!?!”
戴绿帽的青年双眼通红,他挥舞菜刀就要往前面冲。
“兄弟,兄弟,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旁边的男男女女,连忙手忙脚乱的拉着戴绿帽的青年。
“砍死这个死肥猪,人家倒是一了百了,你不替父母想一想,也要替娃娃想一想啊!”
“就是,就是,大人有错,娃娃遭罪啊!兄弟你不要一时冲动,害娃娃一辈子啊!”
“都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坐牢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其他男人了,兄弟,忍一忍,风平浪静。”
“忍一忍?老婆给老子戴绿帽,老子还要怎么忍?”
戴绿帽的青年双眼通红,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兄弟。”
肥凯鼓着金鱼眼睛,一脸诚恳的说道。
“你老婆是个好女人,带着她出去打工吧!给娃娃一个完整的家!”
“什么好女人?”
戴绿帽的青年怒吼着。
“都给老子戴绿帽了,还是好女人,老子要离婚,老子今天非得跟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离婚。”
“兄弟。”
肥凯一脸悲戚。
“你老婆很爱你,天天晚上以泪洗面,梦中都叫着你的名字。”
“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找我这样的男人,你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竖起耳朵。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满大街的找小宝宝,你们想想,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雷雨交加的晚上,黑灯瞎火的找小宝宝,她哭着跑,她哭着叫,最后,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找到了小宝宝,她,悲喜交加,昏了过去。”
肥凯潸然泪下。
“要不是肥爷我送外卖路过,她们母子俩,估计就与世隔绝了。”
“老婆是拿来疼的,老婆是拿来爱的,老婆是拿来捧在手心里的。”
肥凯的语速越来越快。
“你。”
肥凯顿了一下。
“一去不回。”
“电话没有。”
“音讯全无。”
“她。”
“需要关心,需要关爱,需要关怀。”
“你。”
“在哪里?”
青年低下头,众人低下头。
“来吧,送我离开。”
肥凯一拍胸脯。
“只怪我,那晚上抱着高烧不退的她,还有昏迷不醒的小宝宝,一个人,一辆车,一个搂,一个抱,历经风雨,回到她的家。”
“不是她的错,错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把我当成你,宝宝昏迷,高烧不退,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