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钟菱隐藏在眼镜下的黑眸，透着明显的市侩跟精明，“墨总，这么多年的交情，不然，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
想起这个女人，开口必谈钱的性格，墨锦棠扯了下嘴角，“什么时候起，钟律师不打官司，要靠卖情报讨生活了？”
钟菱笑了下，“不是卖，这次这个消息，属于免费赠送。”
墨锦棠收回视线，说话的同时已经往台阶下走，“我对廉价的消息没什么兴趣。”
钟菱愣了下，立即跟在他身后，“消息本身不廉价，只是因为跟我有关系，所以才会免费赠送给墨总。”
墨锦棠甚至都没有回头，背影冷漠，“我对钟律师唯一的兴趣，就是你处理事情的能力，你跟蒋东越的事，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
“......”
蒋东越。
钟菱停下脚步，黑框的眼镜下，那双精明的黑眸，忽然就暗淡了，平添出几许不属于她的惆怅来。
席屿的车子开进警局，他下车，绕过去拉开车门，墨锦棠坐了进去，从头至尾没再看钟菱一眼。
墨锦棠靠在后座上，抬手捏了下眉心，“医院怎么说？”
席屿看了眼后视镜，“情况不太乐观，其中一个已经脱离的危险期，另一个还在重症监护室。”
墨锦棠闭上眼睛，“有没有跟她多嘴？”
她？
席屿跟了他多年，当然知道这个她是谁。
“我接医院电话的时候正在开车，沈小姐听见了，我看她一脸担心，就告诉她人脱离了危险。”
“嗯。”
墨锦棠的表情有些寂然，她现在还会替他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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