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兽首摇着头，青铜色的龙头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股无形的意念将所要表达的言语信息传输给威廉。
真人？
发了！
威廉心中暴喜。
原以为自己中了刮刮乐，结果醒来发现拿到了双色球，还是一等奖。
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洪水一般的喜悦，随时可能要爆炸。
稳住，稳住！
这波要赢！
威廉深吸一口气，真的是深吸，足足3秒钟。
稳个屁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威廉狂笑！
像极了后世工地的砖家，一下子中了几百万的大奖，幸福的光芒在招手。
“白痴！”
估计感觉一遍吐水一边说话有点怪异，于是停止了自己的喷水行为，可其他十一兽首还在继续洒水，唯独不喷水的龙兽首显得好像损坏了。
“不是？法克，你才是坏了？”
听着痞子龙的正宗英伦洋腔怒骂，威廉一阵好笑。
想到这，威廉就又想起了身体中的超自然力量，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以及对方口中所说的天生元神又是怎么回事。
“凡人？纳米机器人，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龙大爷怎么没这好的运气？”
威廉听到痞子龙的话，心中万分震惊，读心术？
“一个凡人死后转世，还能保持前世记忆？怎么办到的？”
“这个世界没有神灵，小鬼，神灵都是人创造的。没有人可以永生，最多更彭祖一样活八百年！”
龙兽首一边询问，一边刺探威廉的想法后，一边碎碎念。
威廉感觉自己心中的龙兽首形象轰然倒塌，只剩下一个喜欢偷窥别人心思、满嘴脏话的王八蛋。
“额，好吧，的确如此。这么说你会修行，你还可以听到我的心声？”威廉试探道，望着对这个一眼看穿自己来历的神奇古物十分好奇。
双脚用力踩踩水面，居然水花四溅，跟真的一样。
他忍不住咬咬手指，没有任何知觉。
果然是类似虚拟现实一样的意识世界，只是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意识世界，还是龙兽首的。
“龙大爷我不会修行，但我懂得修行。”
龙兽首知道威廉想要说什么，一口之言打消了威廉的所有美好推测，一脸的痞气。
“可我就是不教你，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