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内伤呢?”
周小兰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脚:“我怀疑你皮都没擦破,赶紧想想人来了怎么收场吧。”
古辞辞在看到陆之渊后,立即柔柔弱弱的坐在花坛上:“好疼……”
周小兰能说什么,只能找补:“辞辞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
古辞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陆之渊,不能自理又没有主意,好像快吓哭了:“我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陆之渊没功夫看她,已经蹲在她脚边,脱鞋,检查她的伤势。
“啊,轻点,疼……”
周小兰看着陆神好看的风衣落在地上沾了灰尘,焦急地几次没脱下古辞辞的鞋,最后小心又小心的将鞋退下来,手按在根本看不见痕迹的脚踝上。
陆之渊:“这疼不疼?”
“啊——”
陆之渊赶紧放轻力道:“这里呢?”
“嘶——”
陆之渊有些急,可他又不是听声辨病的人,他懂,从触感、表现和他检查过后,自我判断约定俗成的传递到他大脑,他放在腿上的这只脚……没事。
“疼啊,都说让你轻点了。”娇气又可怜。
周小兰真心觉得:“那个,快上课了,我先去上课。”怕忍不住打死她:“陆神好好帮她看看。”千万不要放过这个骗子,豪门上位还靠上演技了。
古辞辞悄悄张嘴:谢了。
周小兰:狗粮,不吃!
古辞辞转而哼哼唧唧的缠着陆之渊带她去医院。
陆之渊已经冷静下来,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事,可陆之渊没动,依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只是担心她脚冻着,握在手里看着她。
古辞辞哼唧的丝毫没有压力,反而更加骄纵:“万一伤到了骨头怎么办,你看这么严重的伤。”脚心撩拨的踢在他心口上。
陆之渊垂下头,冷静帮她穿袜子。
古辞辞如丧考妣,疼的直抽气:“轻点,轻点……疼……”
陆之渊什么都没说带她去医院。
古辞辞得意的揽着他脖子,娇气的躲在他怀里,仿佛能被如此关心,十分骄傲:“我就是很疼吗。”
陆之渊心中无奈:“是,你疼。”
……
医生若有所思的看着病患的伤口。
古辞辞拽着男朋友的风衣,靠在男朋友胸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腿。
陆之渊也很配合:“医生,她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
万医生觉得别说骨头了,皮都没有破一下,可女孩子一副觉得自己生了大病的要死的样子,男孩子也的确好看,女孩子想撒个娇也能理解,但再能理解,如果不是院长将两人带进来,他也会让占用公共资源的女孩子,知道什么是正确做人:“先拍个片。”
“你看都要拍片了,我就说很疼吧。”
陆之渊耐心十足:“是,是。”丝毫不觉得麻烦的挂号排队,中途接了个电话也没有离开。
古辞辞坐在轮椅上亦步亦趋的跟上,痴恋的眼睛牢牢黏在最爱的男人身上:“楚楚,你对我真好,你要是有事,让沈光耀来就好。”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都是陆之渊,仿佛一只将要被抛弃的小狗。
院长几次过来要带他们走特殊通道。
陆之渊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人:“没关系,我们等一会,马上就到了。”
古辞辞眼睛顿亮,握着他的手不放。
院长诚惶诚恐的走了。
古辞辞拿着没有任何问题的检查结果,不敢相信,以连药都没有开的事实从医院出来:“怎么可能呢,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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