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恍若没有看到老婆婆的恶劣态度,把马扎给了她,还扶着她坐下:“老人家你是想算你的宝贝孙子什么时候来吧?”
“知道还问这么多废话?”老婆婆随即掏出两百块钱往慕攸宁身上一扔,这动作一点不亚于蔡扬丢钱:“快说吧,我的时间宝贵着呢。”
慕攸宁冰冷的眼神划过一道讥诮:“老人家,你的孙子怕是来不了了!”
“怎么就来不了?我儿子儿媳妇身体健康,医生说她们随时可以怀孕!”老婆婆凶巴巴地瞪着慕攸宁说,但眸底却划过一道欣喜之色。
慕攸宁冷笑:“因为您呐——
四十年前你的丈夫因病去世留下你们孤儿寡母,你一个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将对丈夫的爱满腔灌注在孩子身上。
你儿子长大后容貌跟你的丈夫几乎一模一样,逐渐你对你儿子的爱逐渐扭曲,幻想儿子就是丈夫,逐渐疯魔不可自拔,无视儿子和儿媳妇的感受,没日没夜地强行睡在你儿子儿媳妇中间,让你儿子和儿媳妇无法进行床笫之事。
如此,您何来的孙子呢?”
霎时,围观群众看老婆婆的眼神都变得嘲讽和嫌恶、不耻,甚至默默地跟老婆婆保持距离,生怕跟她靠近了也变成她那样的人。
“你个死丫头我来找你算命,你竟然诬蔑我,完全不懂得尊老,看我怎么撕烂你的臭嘴!”老婆婆被落了脸,心下难堪,举起拐杖就要打慕攸宁。
“美女大师小心!”时野见状立刻挡在慕攸宁身前,抓住老婆婆打下来的拐杖,“老婆婆你这么气急败坏,该不是被美女大师说准了,你把你儿子当成死去的老公了吧!”
“你个短命鬼胡说八道什么?那可是我儿子!”老婆婆苍老的脸被气急的极度扭曲:“我可没有这么无耻变态。”
慕攸宁绕开时野走到老婆婆身边,“老人家你颧骨、口角或在鼻梁尖出现青筋,口大容拳,鼻高额横,昂面兼眼戚,眉露骨,是典型的昂面奶奶。脾气刚烈,易动肝火,极度心急,不许任何人忤逆。
您比起一般老人更加难顶,天生白鸽眼看低人。而且,老人家,如果你不改你的恶行,很快,病了无人照顾,死了无人料理,变成鬼也是备受欺负的孤魂野鬼!”
老婆婆气得不行,对着慕攸宁一阵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及旁人的劝阻。
慕攸宁倒是极为淡定,丝毫没有被老婆婆的态度所影响,双手抱胸地欣赏着老婆婆狰狞扭曲如母夜叉的模样。
一旁的时野俊脸霎时阴沉了起来,双手扣住老婆婆的肩膀,阴恻恻地说:“老婆婆,这里不适合您撒泼,您老还是回家闹吧?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美女大师,你不要忘了我的事情啊,我的命交给你保管了。等我把老婆婆送回老家后,就会找厉宴联系你的。”
说完,强行带着老婆婆离开建温天桥,对于老婆婆嘴里的辱骂声也充耳未闻。
大家看到时野带着老婆婆离开,都默默地让开一条道,目送时野带着老婆婆朝着建温天桥的派出所走去。
厉宴一脸的惊疑,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他亲爱的表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暖心接地气了?芯子被人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