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三圣那个作品个人色彩太浓了,独特是挺独特,但比赛的话,我觉得还是严谨一点,选孔雀那个更稳妥。”
毕竟这关系着他后面能不能参加比赛,要稳中求胜。
这下锦婳了解了,回房间去把那个孔雀的玉雕拿了出来,当时忙着做饭,她也没仔细看,就直接放回房间了。
这会儿一打量,眼底满满的都是惊艳。
这块料子虽然和那一半是同一块原石上切出来的,但因为色泽分布的程度不一样,整块料子呈现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一根粗壮的树干横贯整块料子,后面大面积的红翡被雕刻成了繁花,两只孔雀一前一后的站在树干上,一只高昂着头颅,一只歪着脑袋,似乎在回看着身后的那只孔雀。
漂亮的尾羽散布在下方,点点翠绿仿若是它们羽毛上绚丽的色彩。
上方边缘处的黄翡刚好被晕染成太阳,整片场景唯美灵动,美不胜收。
“我记得原来这两块料子种水一般的,上面的颜色虽然鲜艳够辣,但显得很木,没想到被你这么一雕琢,还把种水给释放出来了。”
优秀的玉雕师都知道怎么利用雕刻技巧去除原料上会影响大局的瑕疵,并且利用雕刻手法让原本种水一般的料子呈现出透光效果,来达到一种让底料更纯净透亮的效果。
再一打磨抛光,整个料子的品质都达到了质的飞升。
“所以我觉得这个作品更适合拿去申请参赛名额。”
简怀玉喜欢锦婳那一激动就会闪闪发亮的眸子,也喜欢她认可自己作品时的欢喜。
每一样都让他很有成就感。
“这个作品你有取名字吗?不会就叫两只孔雀吧?”
锦婳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孔雀身上肌理线条流畅的羽毛,丝毫没注意到简怀玉那越发柔和的目光。
“有啊,我给它取名叫‘守望’。”
锦婳一愣,扭头看向他,刚好撞进他那双如星海般的眼眸中,不由抿着唇笑了起来。
他这是在借物喻人,暗示她什么吗?
哦……不!
这是明示了。
再一看那回首的孔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锦婳愣是从它那小小的绿豆眼中找到了简怀玉的眼神。
她的怀玉哥哥越来越会撩了呀,再这么下去她哪里还顶得住?
……
晚上冯明芬回家,就看到锦婳揪着自己的两只小耳朵,坐在大门口等着她。
随着小电驴停下,原本有点昏昏欲睡的锦婳立马支棱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望着冯明芬:“妈,我知道错了,白天是我没心没肺说错话了,你抽我吧,这次我不跑了。”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了。”
一看到她冯明芬就满肚子气,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结果还没出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唰的一声,锦婳麻溜的从身后拿出鸡毛掸子,递到冯明芬跟前,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妈,你放心抽,我真不跑,也不叫,不会有人看咱们母女笑话的。”
“哟,这回工具准备的还挺齐全啊,确实用心了。”
冯明芬接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扬了扬,在空中甩的咻咻生风的,吓得锦婳整个人都绷紧了。
可嘴上依然道:“是我不好惹了妈妈生气,妈你要怎么打都成,反正我皮糙肉厚挺得住。”
“还皮糙肉厚呢,你这是暗示我打你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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