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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是咋回事?咋那些鸡不出来呢?”杨华梅越发的疑惑,尤其是看到那一地的鸡毛和鸡血,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些鸡,咋没动静?难不成被吓到了?”王洪全嘀咕着,一把将鸡舍的门给扯下来。
鸡窝里的景状,让在场的三人全傻了眼。
杨华梅更是吓得哭了起来:“天呐,我的鸡,我的鸡咋全死了?这是咋回事啊?”
她踉跄着上前,到了鸡舍边又吓得刹住脚不敢往前。
王栓子来到杨华梅身旁,扶住杨华梅的手臂,“别怕,肯定是黄皮子咬死的,回头弄副铁夹子在这儿……”
两人的说话声被王洪全的声音打断,只见他正拎了一只死鸡在眼前细细打量,拨开鸡杂乱潮湿的毛发细看着:“这不像是黄皮子咬的。”
“黄皮子吃鸡,可这玩意儿不吃鸡,只喝血。”王洪全放下手里的鸡,转而又拿起边上其他的鸡来打量,接着道。
“啊?不吃鸡肉只喝血?还从没听过那种怪东西,那会是啥?难不成是蛇?”王栓子又问。
王洪全再次摇头:“蛇吃鸡,不单单是吸血,而显然这怪东西只吸血不吃肉,真是奇了怪了……”
这一整天,老王家人都在为这事儿惶恐不安。
以至于杨华梅只能捡了一些鸡蛋送去杨华忠家。
“三哥,三嫂,昨夜也不晓得是个啥怪物进了我家后院,把我家鸡舍里的鸡全咬死了。咬死了又不吃,就吸血,早上看到那一鸡舍的死鸡,我吓得要死。”
杨华忠家的堂屋里,杨华梅一脸后怕的跟哥嫂这说起早上的事情来,心有余悸。
“原本我还想着今个抓一只鸡来给朵儿补身子,这下子也没法给了,这些鸡蛋是我攒的,新鲜蛋,三嫂一并带去项家庄给朵儿补身子吧,多少也是我一点心意。”
杨华忠和孙氏听说了老王家的事儿,也是一脸的惊讶和稀奇。
“咋会这样?天哪,那玩意儿太吓人了,昨夜咬完了鸡,今夜该不会去咬猪圈里的猪吧?”孙氏问。
杨华忠也是眉头紧皱,做思忖状。
杨华梅的脸更白了,“不会吧,我家那猪好不容易养到百来斤,是留着过年用的,这要是被咬死了损失可大了,不行,待会回去我得跟我公爹那说一声,夜里得去守着。”
孙氏一脸恐慌:“谁晓得是个啥样的东西呢?若是不怕人,那可咋整?”
不怕人,指不定连人血都吸,天哪,孙氏突然想到从前听村里老辈人说到的那种人死而不僵,衍生出的吸血旱魃……
杨华忠不愧跟孙氏是几十年的夫妻,心有灵犀,当即也一脸慎重的叮嘱杨华梅:“你三嫂的顾虑是在理的,在没有搞清楚那东西是啥之前,可不能让你公爹一个人蹲守,最起码得多喊几个人一块儿,还得带着锄头棍棒。”
“这样吧,你回去跟你公爹说一声,今个夜里我喊上你四哥一块儿过去帮你们一块儿守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啥怪东西跑到咱村来作祟!”
身为一村里正,自打上回骆风棠把那只猴子怪物带下山之后,杨华忠对那种怪物没那么恐慌了。
亲手烧死了猴孩,杨华忠感觉自己的勇气比以前多了很多,身为里正,责任感也更重了。
杨华忠去找到杨华明说了自己的打算,杨华明一听村里又有怪事发生,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