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劳动赚来的钱,他不会笑你
。”谢五突然插口。
林轩久讶然的瞧向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能说出这么接地气的话。
她突然有点感动,谢五总会让她有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嘿嘿傻笑了两声。
之后飞星又跟她东拉西扯说了好多,谢五都没再插话,安静的坐在另一面,接受着林轩久时不时飘过的视线,泰然自若。
马车一直把林轩久送到了清水村外。
为了她未出阁姑娘的名声着想,飞星体贴的把车停在树林里。
林轩久,“……”
大半夜从树林里走出来,才更容易让人误会吧!
好歹是飞星的一片好心,她也就没说什么。
也许是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光明磊落的从树林里走出来,迎面就遇到了林阿春。
陡然从树林里冒出个人,林阿春吓得尖叫。
林轩久,“……”
她就不该心软给她治好嗓子,这么聒噪,果然还是哑着的阿春最好。
待看清楚来人,阿春惊恐转为愤怒,“贱人!你故意躲起来吓我的是不是?”
林轩久歪着头,露出个无辜又清澈的笑容,但是说的话就不那么美好了。
“你娘的屁股好了吗?”
阿春一噎。
林轩久本着打人专打脸,骂人要揭短,一句话成功让阿春想起了她家人自作孽的下场。
王氏跟林老太这次是真的吃了大苦头。
冯钰铭是大宅里护卫,有些特别的手段,打出来的伤,看着不会太严重,但却让人异常痛苦。
特别是林老太,她本就年纪大,又憋着一口气在胸口,气恨交加,伤势一直不见好转。
这都几天了,还疼的不敢动。贴了隔壁村儿赤脚郎中给的药膏也不行。
下午那会,林老太实在疼不行,只得派阿春去县里买外伤药,家里没闲钱给她坐牛车,只能两条腿子走着去,故此这会儿才回来。
阿春现在又累又饿,这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贱人所赐,本就满心怨气。林轩久一撩拨,她立即就炸了。
“贱人,灾星,家里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我杀了你!”
说着,扑上来就要掐她的脖子。
林轩久轻轻侧身避开,让阿春扑了空。她反手抓住了阿春的手腕,将她的手拽脱臼了。
只听轻微的一声“咔嚓”,阿春放声惨叫。
大概是林家人都继承了大嗓门基因,阿春嚎声异常嘹亮,她托着自己手腕,发现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我的手,你把我的手扭断了?!”
真正要扭断一个人的手,需要很大的力气。
林轩久当然没有那力气,她就是个战五渣。
但是脱臼不一样,只需要知道骨骼构造,再用点巧劲,就能轻松做到。
“你等着,我饶不了你!”阿春哭的满面都是眼泪。
“去吧。一定要告诉大家,你是为什么被弄断了手,或许大家都会送你一句活该呢!”
林轩久面带微笑,继续火上浇油,阿春果然气的不轻,用那只被折断的手指着她,“你、你等着。”
林轩久便捏住了那只手,轻轻一送。
阿春又感觉一阵剧痛,惊惧不已,不敢再示威了,生怕手彻底被折废了。她抱着手就跑,却不是林家方向。
而是里正朱有贵的家。
她要去揭露这个贱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