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温如意哭了好久，实在不忍心了，上前安慰。
“小姐，要不，我去跟云公子说说小姐的心思？”
温如意将头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没回答。
“要不，明儿一早您带着早食过去，好好跟云公子说明白？”
丫鬟又开口，缓缓道，“云公子或许真的不明白您的心思，小姐要是挑明了说，或许又是另一番结果了。”
温如意哽咽的声音夹杂着哭声断断续续，她含糊道，“当面说……哪有那么容易！”
“若是我挑明了还被无情拒绝，岂不是更没脸？”
“小姐总要试试才知道啊。”丫鬟继续道，“若真到那种时候，小姐再哭也不迟。”
话音落下，温如意从臂弯里抬起头，一脸泪意。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窗外，“你说的没错，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白！”
“若他真拒绝，我如何也要知道原因。”
说罢，温如意一抹泪痕，“我现在就睡，明天一大早就去他房间外候着！”
……
另一边，离开温家的云笑，已经慢悠悠地走在丹城的大街上。
此时微凉的晚风已经吹散了他的些许酒意。
他背着手，惬意地走在路上，看着的灯火通明的丹城。
此刻虽然是夜晚，但丹城的许多屋子都亮着灯火。
那些灯火里，是烧得通红的锅炉和鼎炉。
毋庸置疑，每个灯火旺盛的屋子里，都有人在炼丹。
他穿过街道，走了许久，停在了一个高楼前面。
这栋楼足有十九层，层层火光明亮，鼎炉下火焰熊熊，锅炉里汁水沸腾。
窗影里人头攒动，忙碌不已。
云笑想到了自己的任务，算算日子，已经不多了。
他背着手望着高楼思忖须臾，然后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