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ide——大姐大]
boss一本正经的说:“这事儿绝不能告诉别人。”
维克托:“绝不会。”
boss:“你不会把它写进书里,对吗?”
维克托:“绝不。”
boss:“真的?”
维克托:“我对天发誓。”
boss:“不不不,你得用[地狱高速公路]把这条誓言写在身上...”
维克托:“好的。”
boss:“等等!维克托!大卫·维克托!”
维克托:“我已经将誓言写下,还有什么事吗?”
boss:“你的魂威,对你自身真的奏效吗?它真的能让你乖乖听话,就像是与魔鬼订立命契那样...”
“boss!”维克托突然变得非常愤怒,他极少会在旁人面前失去理智,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神情紧张几欲抓狂:“你在怀疑我?”
见到心爱的翻译反应如此激烈,傲狠明德便不再追问这件事了。
只是维克托背地里用灵巧的手指与好朋友们分享着今日见闻,勇敢的红石人根本就没在怕的,他一直都超勇的。
......
......
[大卫·维克托:吃瓜吗?和六十三有关的。]
[苏绫:来哩来哩。]
[九五二七:让我先猜一下!让我先猜一下!我雇主那么温柔,哪怕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他,肯定不会对咱们老板做什么的!对不对?]
[江雪明:说实话,我不确定。]
[大卫·维克托:啊呀呀呀呀...你醒了?]
[江雪明:感觉还行,就是手脚不听使唤。你们在聊什么?]
[大卫·维克托:我与文不才打赌,我赌你不会伤害boss——如果我赢了,文不才要把他的日志交给我,如果我输了,就得送他一台道奇战斧。]
[文不才:结果呢?]
[苏绫:我好急,我好急啊!]
[大卫·维克托:车钥匙在行李寄存处的l206柜。]
[文不才:我爱死你这个慈善赌王了。]
[苏绫:细说细说细说细说细说。]
[大卫·维克托:从磁带内容中透露的消息来看,我们的傲狠明德似乎被六十三狠狠的欺负了,我答应boss不能将这些写进书里,但是不妨碍我将它变成聊天记录。]
[步流星:老师!现在的你!好卑鄙啊!]
[大卫·维克托:不,这是一种二次创作,就像是文艺作品的形态千变万化,一个故事有许多种写法,它可以变成、连环画或电影,歌剧或话剧,游戏或三十秒短视频,商户为了把故事卖出去,会给它裹上层层包装,只是一种特别的叙事手法。]
[boss: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大卫·维克托:真见鬼...为什么它还在这个群组里?]
[江白露:owo]
[文不才:咱们的赌约还算数对吗?]
[杰克·马丁: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伯特·唐宁:哈哈哈哈哈哈哈。]
......
......
“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boss抓住[地狱高速公路]的尾巴,一边往维克托身上补充条款,一边与这位表达欲过于旺盛的vip好声好气的商量着:“我会让寻血猎犬和你变成连体婴——把你两条膝盖骨拆了,往里边灌水银,保证接下来的十几年,你绝对逃不出她的掌心。”
维克托依然保持着冷峻而帅气的神态:“没关系,为我备一副轮椅。”
......
......
以上的乐子到此为止,接下来要谈正事。
维克托老师将六十三的录音磁带从walkman中取出,塞进去审讯所的录音磁带,它通体黑色,与偏光六分仪的审查盲文卡片一样,做了防偷窥处理,在昏暗的烛火下看不清标题。
walkman的暗红色光源下,标记着[巴拉松裁判所]的徽印,是大桉要桉。
boss:“是江雪明带回来的那几个人?”
维克托:“是的。”
......
......
磁带中传出杂乱的电流声,walkman在录制音声数据时,处于异常灵压环境中。
本杰明·布来克:“不不不不...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大卫·维克托:“犯人本杰明·布来克,请你认清现实,以上六座城市中的三起盗窃桉,两起抢劫杀人桉,地表世界的一起强奸桉,请作出你的供词。”
本杰明·布来克:“我在做梦对吗?我在做梦...”
大卫·维克托:“这里是九界车站的警视厅审讯所,我是巴拉松青金裁判所的陪审员,在我的魂威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本杰明·布来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做梦!”
紧接着便是肢体翻倒的沉重闷响,仿佛有个可怜又无助,几近陷入癫狂状态的疯子,在不断用颅脑敲打坚实的地板,试图再次入睡。
......
......
第一段录音戛然而止。
boss神色凝重,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
“这家伙受到[芬芳幻梦]的影响,变得疯疯癫癫了?”
维克托老师摇摇头:“他的癫狂指数维持在a+,还不算特别糟糕,对于鸦人帮来说,他只算一个新人,没有举行授血仪式——并不是[芬芳幻梦]将他逼疯,事实上他的脑波频谱趋近于正常人。而且一直都保持着高度活跃的状态,不像大脑受到损伤的精神病人。”
boss:“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维克托:“是[芬芳幻梦]的副作用——它不光能让人昏昏睡去,还能让人苏醒时保持精力充沛的状态,本杰明·布来克在醒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极高的集中力,化蛹的丝线灵体似乎也要逐渐结块,要朝着下个蜕变阶段而去了。”
boss:“这是闪蝶的特征。”
维克托:“没错,就[飞行]和[繁衍]来说——江雪明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他人完成蜕变,整个过程简单粗暴。”
boss:“让他晚上来我房间...睡一睡我,哦不.把我搞昏...哦不...”
维克托:“boss,您真的确定自己在说什么吗?”
boss:“我只是很好奇,这种能力是否对我奏效。”
维克托:“来听听其他人的审讯记录吧。或许你会对这种神力抱有戒备之心,不会随随便便就找可爱的男孩子睡觉了。”
walkman继续工作。
......
......
背景中传出女人的哭泣——
——弗拉薇亚在挣扎,皮肤与拘束服摩擦出刺耳的啸音。
“我的大钻戒呢!”
“那么大一颗钻戒?!是马龙·白兰度亲手给我递上来!基努·里维斯用嘴叼住它!送到我手上的!比我拳头还大的钻戒啊!”
“我知道这是梦!我知道!可是能不能让我把梦做完!”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要和吴彦祖舌吻了呀!”
大卫·维克托:“弗拉薇亚,我是青金裁判所...”
弗拉薇亚:“我管你是谁!?被抓住了!就得认命!你要怎么处置我?砍掉我的脑袋?还是一枪崩了我?脱光我的衣服挂在铁道列车上游行示威?我无所谓!但是只有一个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
大卫·维克托:“请说,我们有人道主义关怀,但是对于弗拉薇亚你的奇怪要求,譬如扒光衣服地下世界环球旅行这类的,恐怕是做不到的。”
弗拉薇亚:“我只有一个要求,在我死之前,用那个家伙的魂威,把我送进梦里。”
大卫·维克托:“你是说[芬芳幻梦]吗?”
弗拉薇亚:“管它是什么名字呢?我才懒得记!那个人叫江雪明对吗?”
大卫·维克托:“没错。”
弗拉薇亚:“以我接触仪式熏香和致幻毒品的经验来看,他的魂威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我对毒物的感知和理解已经登峰造极,在整个小兄弟会,或四十八区的黑产大户里边,他们都得喊我一声大姐大。但是我无法拒绝这种...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它太真实了,太真实了。”
......
......
[b·side——到底谁赢了]
磁带翻面,审讯继续。
大卫·维克托:“只有这一个请求吗?”
弗拉薇亚:“对,我只有这一个请求,人在临死之前,或许会看见人生的走马灯,我希望在梦中结束这一切,执行死刑之前,我至少能睡上七天,对于大脑来讲,或许能做上几十年的美梦,真好啊...真是太好了。”
大卫·维克托:“你对克劳迪亚·阿尔斯·杜兰了解多少?”
弗拉薇亚:“怎么?你害怕我和她串供?维克托!虽然你躲在镜子后边,但是我认得出你的声音!长得好看的男人我都会特别留心!”
大卫·维克托:“谢谢夸奖。”
弗拉薇亚:“大卫·维克托!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起杜兰?你的魂威不是能看破我的内心世界吗?我在你面前可是赤身裸体,毫无保留的!”
大卫·维克托:“我只是认为,或许在现实生活中,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待你。”
弗拉薇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