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在这个圈子混的，要打听一个人，并不难。
半小时后，助理一脸菜色的进来，厉冷月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稳了稳心神，问道，“查出来了吗？是不是她？”
助理点点头，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厉冷月。
厉冷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的攥着一份文件，表情狰狞，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文件被她捏住层层叠叠的褶皱，许久厉冷月才冷静下来，问助理，“到底怎么回事？两天的时间，她怎么赶的出来？”
肖宁和厉镇羽连着两个通宵，付出的辛苦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助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根据打探到的消息分析道，“或许她背后有什么人帮忙。听说Ling的总裁江司慕，亲自带着她的作品去参赛现场的。”
“Ling，又是Ling。”厉冷月的心情分外烦躁，“肖宁到底给了她多少好处？居然能让江司慕这么死心塌地的帮她。”
“你去试着帮我约一下江司慕。”说着厉冷月抬头看向助理。
助理对厉冷月提出的这个要求显得很为难，“厉总，不是我不帮你约，是根本就约不到人。江司慕这个人脾气古怪的很，在奢侈品界是特立独行的存在。”
“如果他对一个人感兴趣，不用约他也会主动见。相反，对于不想见的人，无论怎么约都没辙。再者，Ling在时尚圈的地位摆在那里，没人能奈何，强迫得了他。”
听完助理的一席话，厉冷月差点暴走，她语气不善道，“你是说，我就是那个他不想见的人？”
助理一慌，连忙解释道，“厉总，我没有刻意指你。不止厉总您，这些年来被江司慕拒绝的人，如过江之鲤，数都数不清。”
厉冷月哼了一声，忽的想到什么，开口说道，“这个江司慕不会和肖宁有一腿吧？不然他凭什么大费周章的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