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厉镇羽从破旧的旅馆下来，回到了车内，把肖宁拥在了怀里。
厉镇羽雪白的衬衫上没有沾染到一丝血迹，但肖宁还是嗅到了他满身的血腥味，她仰着脸犹豫了下问道，“你......杀人了？”
厉镇羽眉眼间的戾气还没完全散尽，听到肖宁的问话，本来想否认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所以你害怕了？”
肖宁表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她点了点头说道，“杀人是犯法的。如果警察追究起来，你就说是我杀的，和你无关。”
开车的夏管家一愣。
厉镇羽也一怔，他没想到，他随口开了个玩笑，肖宁居然一脸认真的说，要替他顶罪。
“你是傻子吗？你又没杀人，认什么罪？”厉镇羽神色复杂的问道。
“人虽然是你杀的，但你是为了救我。你还有佳航投资要管，还有仇没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不能进去。”肖宁故作轻松道，“而我，什么都没有。所以，厉镇羽你不用担心我。”
杀人偿命。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对她来说也没什么。
更何况，她还欠厉镇羽一条命，这次就当还给他了。
只是，可惜了肖弘和肖静。
他们的仇，她还没报。
厉镇羽蓦地轻笑了一声，他盯着肖宁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肖宁，你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肖宁没有任何犹豫，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