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十三皇子叶昊被皇帝册封为瀛王,封地为瀛州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不过对于这样的消息,底层的老百姓自然是没有什么反应,皇帝有二十多个儿子,如果每个皇子册封都要关注的话,他们也记不得那么多的名堂。
底层的老百姓可以不关注,但是一些在大汉本土觉得没有什么前途的士子,或者心里面有其他想法的人,他们觉得这是一次机会,瀛王去瀛洲岛自然不可能独自一人去的,他还要带着三千的护卫队,还有王府的属官一起前往,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甚至一些世家门阀的人也觉得这次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瀛王可以在瀛洲岛做大成为瀛洲岛真正主人的话,到时完全可以跟中央朝廷分庭抗礼,这样的话,世家门阀也不是没有重新崛起的机会。
对于底下的那些世家门阀官员的心思,皇帝叶桓自然是看在眼里,只是他并没有出面阻止,他当作是一次对皇子叶昊的考验,如果他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瀛州这块封地他也待不久的了,皇帝叶桓可不会让瀛洲岛出现任何意外情况的。
毕竟瀛洲岛上的金银对大汉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说是大汉朝廷的金库都不为过,哪怕新大陆那边的金银矿储量远远超过瀛洲岛的储量,但是新大陆过于遥远了,还有就是大汉帝国还只是占领了新大陆沿海地区罢了,想要打败征服新大陆的那些土着部落,彻底占领整个新大陆,最起码需要一百年的时间。所以东瀛岛的重要性在一百年内是比新大陆要重要很多的。
……
临近傍晚,把重要的文档整理好后一一归类放进隔壁的档案室里去,葛俊跟其他同僚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御前秘书室。
十几个秘书,一般情况下要留下两个秘书夜守,就跟内阁大臣也总会留下一个大臣夜守一样,这是一种制度,防止晚上有紧急消息传来时没人接收或者处理。
葛俊经过守卫西门的禁卫军检查后,他这才从皇宫出来,外面已经有马车等着他了,他钻进车厢里,马车很快就在车夫的驾驶下朝着某个方向行驶而去。
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被点灯人点亮的路灯,路上的行人开始变少,他们都有赶回家去吃晚饭了,还有很多并不是京城人,而是外地来京城做生意的,或者是访亲的人,只看他们脸上惊讶不已的表情,葛俊就可以猜出他们是外地来的人了,并且还是第一次来京城的外地人。
京城这座城池绝对是可以让第一次来的人感到无比惊讶的,大汉很多新奇的东西都是从京城开始推广的,其他地方有条件的话就陆陆续续推广,没有条件的话,或者是一些新奇的东西制造成本太高,不适合推广的,就只有在京城才能看得见了。
葛俊看着外面的繁华景象并没有什么感慨,主要是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很多东西自然就不会稀奇,他现在正在考虑去赴宴的事情。
这次邀请葛俊的人也是一个二代,二代这个词自然是有某个含义的,那就是如果说跟随皇帝建立大汉帝国的那些开国功勋是一代的话,他们的后代或者后辈们就是二代了,而葛俊也是这样的一个二代,并且还是其中最顶级的二代,他的堂伯父葛明志可是内阁首相大人,也就是文官之首,位高权重就是用来形容他堂叔的。
只是葛俊一直以来都显得很低调,哪怕在御前秘书室十几个秘书里面他的出身是最顶级的,但是他从来就没有仗着身份去欺压其他同僚,他温润尔雅,待人处事如沐春风,长相又很英俊,再加上出身不凡,现在还是御前秘书室里面的秘书,皇帝的近臣,可以说只要不犯错误,他未来的终点绝对肯定会进入内阁的,甚至是成为内阁首相也不出奇。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葛俊这个被很多人看好的政坛新星,他心里面有一颗不安分的心,这个不安分并不是说他对大汉帝国不满,想要造反之类的想法,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他自己就是大汉帝国的顶级权贵子弟,他怎么可能去造大汉帝国的反呢,他又不是傻子。
葛俊不安分的意思,那就是他不想过着每天上下值,一成不变,一眼就可以看到的未来,这样的生活让他感到很乏味,也很枯燥,他渴望过上比较刺激的生活,哪怕是危险重重,他也无所谓。
这次邀请葛俊去聚会的二代是鲁家的嫡系子弟,鲁家在大汉帝国可是最顶级的权贵家族之一,鲁大伟是大汉军方高层之一,也是开国侯爵之一,很多鲁家子弟也都是在军方任职,可以说鲁家就是大汉军方最顶级势力之一。
今晚组织这次聚会的鲁家嫡系子弟名字叫做鲁岫,他是鲁家家主鲁大伟的堂侄,在家族的地位也只是比鲁大伟儿子们要低一些,也是鲁家的核心人物之一,在中央级军团担任某部队的营长。
坐在马车上朝着聚会目的地进发的葛俊一直在猜测鲁岫邀请他去参加聚会的原因,毕竟这样的全部都是顶级二代聚会,他们一般都不会举行的,主要是这样的聚会有点犯忌讳,皇帝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底下人搞这些像是拉帮结派的活动,如果是有光明正大理由参加聚会的话,那么皇帝并不会在意,但是像是今晚这样的聚会,鲁岫只是邀请了京城最顶级的二代小圈子聚会,说实话,一开始葛俊是打算拒绝的,但是对方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他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参加了。
不过葛俊把今晚的聚会活动告诉了自己的伯父葛明志,他相信伯父会去向皇帝汇报的,那么他就不是私下里参加这样的活动了,而是相当于向皇帝报备了,这也是他的智慧。
马车经过半个时辰的行驶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外面看起来就是高门大院的大宅子,牌匾上写着清幽院,大门并没有打开,马车从侧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