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嘿嘿。”
川口督史似乎心中早就笃定大阪城的豪族,在收到邪马台国攻打狗奴国的第一时间跑路。
特别是狗奴国第一豪族的吉野世家!
原因无他,吉野家族掌控着大阪城过半的财产,若是不想钱财充公,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卷席逃窜!
跑的越远越好。
川口督史摆手,令守卫木屋旁的士兵前去把守大阪城关口。
“吉野英士少爷,来,请进。”
“好。”
川口督史极度恭敬的态度,使吉野英士稍有点不安,但这番前来是老父的意思,所以心中已经盘算好被宰准备。
走了几步。
吉野英士停住脚步,杵在堂屋内,根本没有坐下念头,直接开口问:“川口大人,你我算是故交,时间紧急,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川口督史完全不着急,毕竟手头上有兵,即便邪马台国攻打来,也能让士兵去抵挡一下,也好剩下军费。
狗奴国掌兵的大官,一般都有封地,而该处封地除了上缴赋税,还得自顾自支付军费。
这也是为什么川口督史想要让手下士兵去送死,好剩下大笔金钱的缘故。
川口督史满脸镇定,还饶有兴致的给吉野英士斟茶:“不急,吉野英士少爷,来吃杯茶再说。”
吉野英士哪里有心思喝茶,换作往日,天天花天酒地都行,但如今狗奴国的国王早已跑路,太政官狗古智卑狗又不见踪影。
更要命是邪马台国马上要攻打了!
吉野英士是想有多快就多快的逃离大阪城:“川口大人,你把守大阪城的关口,如今邪马台国不久就要攻占这儿,你不想为自己着想着想吗。”
“着想?这个嘛,我权当尽忠我孙子安培大王,死而后已。”
川口督史的话说得漂亮,要是第一天认识他,恐怕必然着了他的道。
吉野英士嘴上哂笑,一闪而过的大力恭维:“当然,川口大人身为我孙子安培大王的守城兵卫长,尽忠职守是必然,可我家老父亲孱弱,受不了大刺激,所以想找大人寻个方便,出城避一避。”
“哦,这个恐怕有点难。”
川口督史故作为难,但心中盘算着,宰吉野家多少金币才合适。
在大阪城内,豪族不能拖家携口的离开都城。
豪族掌握着大量金币,若是投敌,那岂不是借寇兵,赍盗粮。
这等损己利人的事,我孙子安培肯定不让这么干。
所以我孙子安培成为狗奴国国王的第二天就立下禁令,豪族若想离开大阪城,必须支付八成财产。
吉野英士一听川口督史说出这话,心头一沉,赔笑道:“川口督史大人,如今我孙子安培大王不在,你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你我都好办。”
说这话的时候。
吉野英士从袖口中,取下一袋金币,粗略掂量一下恐怕至少上百枚。
川口督史心知吉野豪族家财万贯,但为了出城,竟然只给区区一百金币当打发要饭。
想到这儿。
川口督史神情有点不悦:“这个忙,帮不了,你可要清楚这可是我孙子安培大王下达的禁令,每人都必须得遵守!”
吉野英士本想以交情,剩下一笔钱,没想到川口督史油盐不进,只看钱财。
“啪”
一大麻布袋叮当作响的被放置在木板上。
吉野英士讪笑:“川口兄,我知道兄弟近来辛苦,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川口督史稍用力一拎,却是发现拿不动,心头一笑,大概清楚金币数量。
“吉野君,你也真是太客气。”
“呵呵,这是应该的。”
吉野英士早就诅咒川口督史数十遍,往日两人逛艺伎馆,都是自己出钱供他玩乐,如今求他办事,还得狠狠被宰一笔,直觉的不爽。
川口督史咧嘴一笑:“吉野君放心,既然你父亲孱弱受不得惊吓,我念在你一片孝心份上,自然不会为难。”
“那就拜托了。”
吉野英士虚与委蛇的躬身,走出关口旁小木屋,快步赶回城中大宅,收拾家当。
川口督史打开麻布袋,粗略估算,心中乐的开花。
狗奴国、邪马台国交界处,奈良县。
大睡一场,当真是好不舒服!
李毅伸了个懒腰,轻抚着鹤姬的绝美容颜,心中喜不自胜。
两人互相倾慕,终是修得正果。
“你醒了。”
李毅手指划过鹤姬脸颊时,不慎将她弄醒,轻笑的调侃:“起来吧,我们夺取大阪城之后,狗奴国势力应该算是瓦解七八,剩余的余孽也翻不起风浪。”
“嗯嘶”
鹤姬嘴上答应,起身时却觉得腹下有点撕裂的疼痛,但好歹是女将军,这点痛楚咬咬牙也就扛了过去。
李毅察觉她有异样,询问:“你没事吧?要不休息一下?”
“不用,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子,这点疼算不得什么。”
鹤姬个性倔犟,再加上往日勤于练武,稍舒展几下也就不碍事。
李毅满脸坏笑的揉着她的头发:“看来下次得再多给你两剂猛药才行。”
“呸你说什么呢”
鹤姬虽是将军,但怎么说都是女人,初经人事,被这么一调侃,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李毅忍不住,狠狠地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