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轻咳一声尽职尽责地重新关上办公室门,你说说他都说夫人也在里面了,
浅歌小姐这又是何苦呢,打扰爷和夫人不说还给自己找难堪,
唉,
女人心啊海底针,不懂。
办公室又重新恢复安静,从头到尾发生得太快一吻的时间都没有,
人都走了宋卿当然是想适时候地结束,奈何细软的腰肢间一紧退不开,
不容置喙铺天盖地强势地吻而来,深刻地明白自讨苦吃这四个字,
“霍、御!”
宋卿手抵着坚硬的胸膛试图推开,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得晕,
被狗男人给吻晕,这TM说出去是一件丢脸从这异世界丢回大渊的事!
光线明朗的办公室四下安静无声,只有调整紊乱气息的微声。
“狗男人。”
宋卿纤细的背脊贴在质地舒适的老板椅间,盯着从隐藏休息间走出,
手里拿着一件浅色男士衬衫的霍御,眼神愤恨开口幽幽,
“我的错,不气了。”
霍御唇线噙着很深的笑痕,话一如既往地少认错也认得痛快,
伟岸健硕的身躯半蹲下,黑眸看进女人怒气未消的眼里,
“待会回去把衬衫套在外面,你开车来打开冷气就不会觉得热,
家里也近,这种裙子不能再穿出去在家穿给我看就足够。”
宋卿正欲反驳顶嘴回去,却见男人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抬头冷硬立体的脸神色柔和,眸似望不见尽头的深海,
“老婆,我很高兴你因为我吃醋,我也会吃醋所以只穿给我看好不好。”
宋卿红唇唇瓣嗫嚅,映入眼帘尽是昔日冷寒着张脸说一不二的大渊皇,
半蹲在自己面前该死包容、该死温柔地让她怦然心动的样子,
不服输想要对着来唱反调的话,愣是就臣服在这似海的柔情里,
“好。”
完,她没救了,
她这次算是彻底栽在狗男人手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宋卿别提是有多郁闷,待着等霍御下班那是万万不能的,
乏味的等待不是她的风格,碍于令人无法拒绝该死地温柔,
宋卿从心地在一字肩紧身裙外,披上霍御的衬衫提着包包乘坐电梯下楼。
“宋小姐。”
熟悉的浅声叫住宋卿径直往停车位的脚步,挑了挑眉,
寻着声音看过去,是那天裴瑾年发给她视频里的女人无疑,
毕竟刚刚沉浸在和霍施主的深吻里,没看见这位长什么样子。
“你好,不知道阿御有没有和你提过我,我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
我叫温浅歌,虽然我不是奶奶的亲孙女但却是奶奶养大的我,
你和阿御领证的时候我人在国外没能回来,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一声浅歌姐。”
温浅歌穿着得体大方,和宋好好时刻端着的豪门名媛气质,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在这方面温浅歌明显更胜一筹,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宋卿,认出穿在外面的男士衬衫是霍御常穿的牌子,
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男人喜不喜欢一个女人往往看他的占有欲就能知道。
“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