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沈白,孩子仿佛吞了整颗柠檬酸得不行,正目露戒备警惕敌视,
防贼似盯着名叫长青的侍卫,脑子飞快运转,估算着受过总裁特助专业课程训练的自己,
和长青这个古代人打一架的话胜算有多少,还是说没出手就被人家内力直接给打内伤。
这边白茶沈白两人戏真多,那边翘着二郎腿一身古装依旧放荡不羁爱自由的贵族许慎,
正摸着下巴,
想着今天在酒楼偶然听到的一耳朵青楼,好不容易来一趟古代不去青楼逛逛岂不是可惜?
当然,他就是过去参观参观满足一下好奇心,仅此而已。
相较凤鸣宫,太医院更热闹,
无他,
此次随淼水一道回来的除了司马真以外,还有东辰军中的另外一些战俘,人不多,
都是懂巫蛊之术的一些人,蛊人可以不做但东辰的巫蛊不可不学,
免得灭了东辰后再有下一个东辰,再用巫蛊对付大渊乱大渊朝纲,
“方才你们服下的是一味毒药,毒药每间隔一日发作一次,若不及时服用毒药就要受肠烂肚之痛,
足足受折磨两日方才能断气,若有不怕死不怕折磨的自不用说,
若怕的、便好好将自己对巫蛊所知教与我等,我等定将诸位当做我等的先生、好生对待。”
说话的是张太医,也是太医院内一直以来担任钻研东辰巫蛊的领头人,
说虽然说得客气话里却无半点客气之意,大渊子民对东辰人的厌恶,
从东辰不知感恩反咬大渊起就根深蒂固,实在是怪不得张太医。
战俘有六个,
天下精通巫蛊之术的人本就不多,攻打三城才有六个并不奇怪,
其实不只六个,还有一个不怕死的誓死与国共存亡以死明志了,
至于这六个能跟着淼水从边疆一路回来那当然是怕死的,所以还算顺利。
约莫半刻钟后,
商榷完国事的南宫御一行人来太医院看了眼,对此还算满意,
南宫渝摇着扇子啧啧感叹,“也不知怎么地,本王看着东辰人落到如此狼狈的模样,这心啊就特别地痛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激起随行跟过来的文官武官爽朗大笑声,不乏有附和者,
“谁说不是,臣这辈子就没这段日子这么痛快过!”
“哎,金大人,痛快的日子还在后头,三城已破东辰的京都城还会远吗?”
开口的正是洪鉴湖,手上同样也摇着把扇子,不过是羽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洪大人说得是说得是!”
诸如此类的说话声音此起彼伏,直到一行人高兴得差不多了,
一直未发一言为首的南宫御方才启唇,声线寡淡,
“骄兵必败、居安思危,诸位爱卿痛快之余切记严于律己,往后数载还要诸位爱卿与寡人一并、安定我大渊朝纲。”
南宫渝带头,与跟随而来的几位朝中重臣朝帝王作揖,“臣等谨遵圣谕,吾皇万岁!”
远远过来第一次见到这等大场面的许慎:……卧、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