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穷苦人家的无奈,至少有句话黄毛没说错——这个世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然而下一刻,就有一只手,沉有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停下。
是秦羽。
他眼里跳跃着盛烈的火焰,声音冲霄:“你不用跑,偷药,固然不对,但是错的根源,在于商家,他们不应该把药价订的高到民生无法接受的地步。”
“今天既然被我碰到,就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
“哈哈哈哈......”
话音落下,黄毛为首的那些混混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讨一个公道?你拿什么讨?”
他大笑道:“一条江,将这里一分为二,一半是贫民窟,生活着食不果腹的穷人,而另一半,却是富人区。规矩是他们订的,穷人只能照做,不能反抗,你,又能做什么?”
秦羽看到,黄毛他们眼眸是深深的不屑,而余从戎的眼里,是永看不到希望的绝望。
无论是不屑,还是绝望,都是根深蒂固的。
这不是一盒药的问题,而是压榨。
富人压榨穷人,榨干他们最后一点价值。
秦羽要是想管,就是和整个江另一边的富人区为敌!
余从戎仿佛已经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深吸一口气,道:“这位先生,你走吧,不要管了,我只要这盒药。”
黄毛衣衫一抖,满脸嘲笑道:“小子你倒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可惜,这药你拿不走!”
余从戎当即变脸,想说什么,却见秦羽已经走上前来。
“叫中医会馆分药店的店长过来,我有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