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她又娇又蛮,震动京城!

180 逼问

华平乐双睫微颤,将茶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霍延之干脆道,“与我信不信无关,而是你日后会怎么做”。

苏羡予默了默,自嘲一笑,“王爷说得对,所以阿鲤每每怨怪我不肯将事情说清楚,我却知道,我说什么都不如叫事实说话”。

华平乐突然开口,“我信!”

屋中几人的目光瞬间都落到了华平乐脸上,华平乐捧着茶杯,面色平静,再次重复,“我信”。

她这次来是套苏羡予的话的,不是来打草惊蛇的。

苏羡予那句话的意思明显是不想再说了,她自然要诱着他多说几句。

苏羡予也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自嘲的弧度来。

华平乐直直盯着他,“只苏大人当也知道,若想赢得别人的信任,不过言行二字。

行之一字,需要时间,言之一字,则可滔滔不绝、舌灿莲花。

按苏大人的意思,如今时日未到,苏大人却又事事桩桩不肯明言,又怎能怨怪王爷不信你,阿鲤猜忌你?”

苏鲤,“……”

等等,我什么时候猜忌叔父的?

华平乐根本不给苏鲤反驳的时机,步步紧逼,“不如苏大人就从十七年前说起,十七年前霍氏谋反一事中,龙袍玉玺是谁放进霍府的?”

“史允,还有——”

苏羡予唇角自嘲的弧度加深,回答却没有一丝迟疑,华平乐捧着茶杯的手指猛地一跳,“还有谁?”

苏羡予苦笑不答。

“证据呢?”

“没有证据,当年,霍家变故后,我病得很重,足有三个月下不了床。

三个月后,什么证据都没了,我知道的,都是事后循着蛛丝马迹,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不能告诉我们还有谁,也没有证据——”

华平乐唇角微勾,“也行,那我问你,在霍氏谋反灭族一事中,你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又为何在霍氏灭族之后,反倒一飞冲天步步高升?”

苏羡予唇角自嘲的弧度加深,“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华平乐勉强压抑着心底沸腾的戾气,“好,你还不能告诉我,那不能告诉我的原因总能告诉我吧?还是时日未到?”

“不,是心意未到”。

苏羡予浅茶色的瞳孔中悲伤脉脉流淌,如静水流深,“阿鱼,我只恨不能将心掏给你看,叫你明白——”

华平乐冷笑,“将心掏给我看?我现在只是问你当年的真相,比掏心可简单容易得多!”

苏羡予却只一味苦笑,一双颜色浅淡的唇紧紧抿着,再也不肯开口。

华平乐看着他那副受害者的模样,心头杀意大盛,想也不想抽出匕首,猛地朝苏羡予刺去。

她离苏羡予最近,霍延之虽及时出手阻止,她手中的匕首却还是刺入了苏羡予心口!

钝器入肉的沉闷声音传来,苏鲤失声惊呼,冲到苏羡予身边扶住他,死死抓住华平乐兀自紧紧握住匕首的手,不让她再往前刺,哀哀叫了声姑姑。

华平乐双眼通红,“阿鲤,你也看到了!他是心虚!当年的事,他绝对逃不了干系!

所以,他一直不敢说,假惺惺地说什么等时日到了,等心意到了!

他就是想给我们一点小恩小惠,彰显他所谓的心意,好叫我们心软,不好再寻他报仇,好叫他自己那所谓的良心能过得去!”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想要将匕首更深地扎入苏羡予体内。

苏羡予却只依旧哀哀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挣扎,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

霍延之沉声开口,“酒酒,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了他,福广王府一百亲卫为护我们出城,至少要牺牲一半!”

华平乐浑身的杀气顿时一冷,苏羡予是位高权重,深得政和帝宠信的一部尚书,内阁阁老,她就这样杀了他,他们都得不了好!

华平乐死死盯了一眼仿佛心若死灰的苏羡予,毫不留情拔出匕首,看着苏羡予心口快速氤氲开的血迹徐徐一笑,“苏大人软硬不吃,还真是叫人头疼啊!阿鲤,快去叫大夫!”

却是将刚刚汹涌的杀意归结为逼苏羡予说出真相的手段,将两人间已经撕破的脸皮勉强找了个借口缝补了起来。

苏鲤忙要去叫,却被苏羡予握住手腕。

“不必”。

苏鲤顿时醒悟,叔父这是怕消息传散开来,给姑姑惹麻烦!

华平乐就狠狠一拍他伤口处,哈哈笑道,“就是就是,这点小伤叫什么大夫啊,娘们唧唧的!

阿鲤,去拿药酒绷带来,我来给你叔父包扎!”

她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苏羡予忍不住闷哼一声,血迹快速蔓延开来。

苏鲤扭头看了苏羡予一眼,咽下唇边的话。

他生怕华平乐再给苏羡予来这么一下,忙忙去取了药酒绷带和干净衣裳来,将苏羡予扶进内室。

不想,华平乐竟也跟了进来,朝他伸出手,“我来”。

苏鲤估摸着她多半还是想趁给苏羡予包扎,叫他吃点苦头,求助看向她身后的霍延之。

霍延之拉着华平乐就往外走,肃重开口,“酒酒,你是我未婚妻,不能看别的男人宽衣解带。

你想看的话,我回去脱给你看,保证比苏羡予那个老白脸好看!”

华平乐,“……”

霍延之说着捉着她的手往自己心口处探,“不信你摸摸,我绝对比他好看,还比他厉害!

要是你拿刀这么轻轻扎我一下,我眉头都不带皱的,更别说包什么扎了”。

华平乐,“……”

你可以闭嘴了!

……

……

华平乐几人特征明显,今天闹出的事也不算小。

史允回府后很轻易就打听出了他们的身份,十分莫名对史景迁道,“师父,我不认识他们。

进了梨园子后还什么都没做,实在想不透有哪里得罪他们了”。

史景迁笑笑,“万事皆有因果,现在想不通,等一段时间,或许就能想通了”。

史允愤愤,“那就这样算了不成?”

“不算了还能怎样?他们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长公主的孙女,一个是首辅的孙子,一个前刑部尚书的孙子。

就算我肯为你向皇上告状,皇上顶多也就是意思地罚罚抄书禁足,还不如大度些”。

史允知道史景迁说的是事实,只得郁闷咽下这口气,“京城的少爷小姐们现在都这般嚣张了么?

十几年前,就是太子也不敢这般嚣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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