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废弃的矿洞,历史年代很久远。入口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矿洞里有照明灯,应该是太阳能板供电的,应该是近期安装的。
主巷道两侧分布着很多支巷道以及大小不等的耳洞,耳洞里堆放着各种老旧破损的开采工具,巷道里充斥着煤炭燃烧的气味以及腐败发霉的气味。
沿着主巷道前行一百多米,有个较大的耳洞,耳洞洞口上,安装着大小不匹配的木门,门明显显得更小,视觉上感觉很别扭。
这个耳洞开凿的很规整,里面面积150平米以上,但洞内温度很高。一个取暖用的老式铁炉子,里面的炉火烧得正旺。
耳洞里很多生活设施年久失修,几把瘸腿的椅子,两条还算完整的长条凳,废轮胎上铺上块木板就是桌子,桌子上散乱地摆着几个空罐头盒和几个空酒瓶,还有啃食过的几块羊腿骨,一盒抽了半包的香烟,木箱子上铺了几个破门版应该是床,床上铺着崭新的军用被服和毯子,显得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几个旧货架子上摆放着杂物,物品摆放得凌乱不堪。
在正对着洞门口的墙上有个壁龛,壁龛里供奉着关二爷塑像,但是,似乎很久没有敬过香火。洞口的左侧墙壁上有个小洞口,洞口上挂着一条绿色军毯当作门帘,屋子里杂乱异常。
高个子操着沙哑的嗓音,喊道:“大哥,在吗?大哥,我抓回来两个人,一个是美妞,他们开着飞车来的。”
“啊——哈——”一声放纵的哈欠声从小洞口里传出,随即挑门帘出来一个男人,40多岁,中等偏上的个头,体型偏瘦,胡子修建的很整齐,短发,一脸儒雅风范。全身迷彩服,陆战靴,上身的迷彩服,拉链敞开着,露出草绿色军用内衣,全身上下全是正宗军服。
“什么事啊?我这正睡觉呢,啥事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儒雅男人带着一脸惺忪说道。
“大哥,急事,也是好事。您往这里瞧,嘿嘿。”沙哑嗓子谄媚道,一般说一边用手指着夏花。
“呀!美妞!?你哪里搞到的?这个可不得了,绝对正点啊。”
“是啊,大哥,这不第一时间带您这来了嘛。”
“嗯,兄弟真懂事。”
紧接着,这个穿迷彩服的男人问了夏花几个问题,没等夏花开口,矮个子络腮胡抢过话茬把夏花告诉他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眼里流露出得意的样子。
男人凑近夏花,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呵呵,伸出手,企图捏夏花的脸,夏花使劲瞪了他一眼,微微一闪,躲过,小顺子厉声喊道:“孙子,你别碰她,要不我弄死你。”
穿迷彩的男人吓一跳,随即轻蔑地说:“呦呵,这还一个愣头青,不知死活的东西,别看你们现在挺得直溜,饿几天看你们服不服,有种到时候别求我!”说完又转身对着络腮胡说:“去,把黑子喊来,把这俩人先关起来饿几天!”
“是,大哥!”络腮胡说着就要走,沙哑嗓赶紧说:“大哥大哥,先等等,她们可是开着飞车来的,有飞车!我们不是一直要离开这里吗?被困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来个飞车,要是把她饿死,我们怎么办?我可不会鼓捣那玩意。”
穿迷彩的男人说:“闭嘴,没脑子的东西,说话分场合懂吗?不管怎样,饿她们两天,灭灭锐气再说。”
络腮胡子跑出去了,几分钟时间,随着一阵不合脚的皮靴刮蹭地面的声音,络腮胡领来一个脏兮兮还傻呵呵的小伙子,小眼睛,鼻梁扁平,似乎一直在谄媚地笑,长得很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的五官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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