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对彼此的口味都太了解了,所以卓禹安并未问她意见,径直给她点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好听,低声跟服务员点餐时,微微颔首,很是迷人。
舒听澜从未否认过这一点,否则当年她也不会鬼迷心窍,见第一次就发生关系。今晚之所以答应跟他一起吃饭,一是想从他这了解恒盛资本的信息,既然他是幕后策划人,必然留有确实的证据;二是想知道他对孩子们的事情了解多少?她好有个准备。
点完餐,一时无言,只有餐厅悠扬的音乐在低旋。这处观景台私密性很好,不像前边大厅会有人来人往的顾客。
卓禹安指了指不远处的钢琴
:“要不要弹一曲?”
舒听澜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摇头
“好多年不弹了,不会了。”
是真不会了,他不提,她都忘了自己会弹琴这回事。工作,带孩子,柴米油盐,哪里还记得这些风花雪月。
她不经意之中透出的落寞,让卓禹安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再落下时又是一阵生疼。他转移话题,
:“恒盛资本的材料我放在车里,一会儿回去给你。”他主动提起,也猜出她愿意出来吃饭的原因。
“好,谢谢。”想了想,她又说
“我对温简其实早已没有任何怨恨,如果不是这个案子,我和她不会有任何交集。”她有意试探他对她这几年在H市的事了解多少,但不想太明显,所以绕到温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