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旸佯装生气,用手轻轻把她的短发揉乱,像个鸡窝一样,他心情大好,并不反驳她的话。
旁边老丁又说话了:“倒也不能这么说,易少在运动上,确实天赋异禀,只是兴趣太广泛了,不肯花时间专攻某一项,他要肯专攻任何项目,都没我们什么事。”
“嗯,你这说的是人话,我这是不跟你们抢饭碗,给你们夺冠的机会。”一如既往很欠揍,就跟他说的不努力工作是给“社畜”们多一些机会,不跟他们抢资源一样的欠揍。
他哪是不努力工作,只是不继承家产而已,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一直在努力着,才能做得风生水起。舒听澜后来知道,他名下除了各种极限挑战馆、娱乐场以外还有一家很大的俱乐部,专门培养各种选手参加各种竞赛,成绩斐然。
这次在森洲,舒听澜是第二次见老丁,在老丁家郊外的一个农家乐里。他们到了以后,又陆续来了几位老丁的朋友。
手里都拎着各式各样的食物,一进院子就开始叫嚷起来。
“老丁,快出来,这条鱼是我一大早就出海钓的深海鱼,快拿去做了给易先生尝尝。”
“老丁,快来,可累死老子了,快,快来。”另一个男的也是一进门就开始喊。
老丁出来一看,嚯,好家伙,整了一头羊来,连烧烤架木炭调料都自备带来了,老丁急忙过去帮忙抬。
“这不是易先生来了吗?听你说他前阵子腿断了,多吃点肉好好补补。”
这...舒听澜看了眼易木旸,就是简单来老丁这吃个饭,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易木旸朝她耸耸肩,对老丁的朋友们这种夸张的行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嘿,有烤全羊,怎么能少了我家酿的酒呢。”又见一人,带着两个年轻人扛着两大箱的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