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总部这么长时间,就是去重新部署温简的工作,以后不会再回国内的公司。这是他能想到最折中的办法。
坦诚说,这么多年来,温简确实是他事业上最好的合作伙伴,他很难因为个人原因而把她赶出公司,他的品行以及行事原则,也不容许他这么做。
“明白,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舒听澜现在已经释然很多,在温简的问题上,更加勇于面对,而不是躲避。
两人后面又断断续续聊了一些近况,舒听澜竟然睡着了,虽然时间不长,但这是最近她睡得最沉的一次。
卓禹安见她睡着了,便把房间的灯关了,自己躺了一会儿也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惊醒,一模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的。
客厅似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他急忙起身出去。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见舒听澜一个人站在窗户旁,面对窗外对面的楼房,即便只是背影,也能感受她此时在惊恐的状态之中,空荡荡的睡裙都在抖动。
卓禹安想出声叫她,但又深知,他现在如果突然出声,会更吓着她。正想着如何过去时,舒听澜忽然回头看他,表情紧张而惊恐,指着对面的楼的楼顶,厉着嗓子喊:
“他要跳楼,他要跳楼...”
卓禹安快步走过去,往她指的对面的楼顶看,空无一人。
但舒听澜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撒谎或者恶作剧,卓禹安只感觉后背发凉。
“你看对面的楼顶啊,他就站在那里,要跳下来。你看啊,很容易看见的,对面楼一盏灯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就他的身后有一盏小灯。你快去救他,快去啊。”舒听澜紧紧拽着卓禹安的手,惊慌,恐惧,着急。
对面楼一盏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