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关注云梦牵,似乎根本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还是凌初之指着吉胡觅雪的作品,说道:
“王爷,您都没看到吉胡小姐的作品,怎能就这样随意地践踏了她的名号?”
南流晔向来看不惯南流简,一是因为他才华横溢、与世无争,父皇总是在众人面前夸他心无旁骛。
二是因为他曾得到过云梦牵的心,这让他无比懊恼。
如今连同吉胡觅雪,因为是南流简的未婚妻,而遭到南流晔的嫌弃。
此时听到凌初之如此说,南流晔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吉胡觅雪的作品,便冷冷地道:
“就算二位的作品难分伯仲,单从完成这三个作品的手法来看,吉胡小姐便要略逊一筹了。如不服气,本王可以再给吉胡小姐一次机会,你也可以边弹、边写、边画,再来与云小姐比试一番,如何?还有,本王特许你不需用左手写字,就全都用你惯用的右手,可还公平?”
吉胡觅雪一听,顿时脸色煞白。
她自认为作品不差,但是要让她似刚才云梦牵那般边弹边写边画,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不仅如此,还要弹得催人泪下,写得铁画银钩,画得栩栩如生。
她的每一项技艺,单拿出来都能远超常人,三项同时完成,那简直就不是人!
不得不承认,她输了,输得里子面子都不剩了!
可是在南流简面前,她却不能发脾气,更不能没有气度,那样只会更让南流简瞧不起。
“王爷,不必了,臣女甘拜下风。”
吉胡觅雪走过来,从丫鬟手中拿过三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到了云梦牵手中,
“云小脸,你藏得真好,从前不显山不露水,让人对你掉以轻心,为的就是今天吗?”
云梦牵毫不客气地握住银票,笑道:
“对他人掉以轻心是你不够谦卑、骄傲自大,何必怪罪于我?还有,我为的,只是这一千五百两,毕竟我是个爱财如命的人。日后若是还有这种能赢钱的好事,吉胡小姐不妨告诉我?”
一番话,怼得吉胡觅雪哑口无言。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