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不在意的笑了笑,自信的说道:“你会担心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吗?我并不在意你打什么主意,只要你不违背我的命令即可。”
看着自信的蓝染,拜勒岗沉默了,经过反复的确认,他已经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长久,叹了口气,问道:“你,就是蓝染惣右介吧?真身在哪呢?我现在应该已经中了你的镜花水月了吧?”
闻言,蓝染脸上的表情一僵,蓝染的样子引得一旁的史塔克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他们自刚刚到现在为止,蓝染唯一的一次情绪失控。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自他认识蓝染以来,蓝染唯一一次情绪失控!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足以令史塔克感到惊讶,要知道当初在知道他是自主破面时,蓝染都只是惊讶,并没有情绪失控,一直以来都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状态。
如今,居然会因为拜勒岗的一句话而动摇......
真是稀奇......
不过蓝染终究还是蓝染,迅速的调整好情绪,自信的笑容再次浮上来,随手解除镜花水月的幻术,露出满是肢体残骸的虚夜宫,随意的说道:“镜花水月的情报,是一郎给你的吧?我记得你们之间的交集就只有十几年前的那一战才对,看样子我果然没猜错啊~”
站在虚夜宫的废墟中,蓝染左手轻轻的搭上斩魄刀,问道:“抉择吧拜勒岗,臣服,还是死亡?”
看着蓝染身后如山如海的尸体,拜勒岗沉默了......
这种情况,即使没有那个恐怖的操控五感的幻术,他可能也赢不了吧,此时,拜勒岗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重视一郎留下的这个信息,误以为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伎俩。
不过话又说回来,面对这种对手,凭他真的能做的了准备吗?
这一刻,拜勒岗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明明前几年自己还是虚圈之王,怎么突然之间,就出来这么一堆怪物......
想了一下,拜勒岗认命般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我听.....”
低头说到一半,拜勒岗猛地暴起!
黑色的死亡力量如同潮水一般涌出!
瞬间淹没了蓝染和史塔克三人!
拜勒岗浑身缠绕着黑色的气焰缓缓飘到空中,冷冷的看着被“潮水”淹没的三人,不屑说道:“自大的家伙,在老夫面前,也敢解除幻术,呵~在时间的洪流下,化作尘埃吧!”
“啪啪~”正当拜勒岗准备放松之际,突然,零星的掌声从一旁响起,蓝染和史塔克的身影随之浮现,这一幕让拜勒岗的瞳孔,哦不,眼中的魂火缩了缩,
“话说的挺帅的,不过,你什么产生了,我解除了镜花水月的错觉?”
看着另一边凭空浮现的三人,拜勒岗心头浮上一抹寒意,这一刻,他深刻的明白了一郎情报中说得那句话:
如果你没有亲手触碰到蓝染本人,那么请不要相信你所看到、听到、闻到、灵力感应到的一切,千万不要认为自己破解了幻术,因为你很可能中了一个你破解了幻术的幻术,同理,还能往下套,切记切记!
当时的拜勒岗极度不屑,认为不可能存在这种能力,就算真的存在,以他的灵压,还能被催眠到这种程度?
真的吗?他不信!
然而事实证明,真的能......
其实就这条忠告而言,一郎已经将拜勒岗的灵压因素参考进去了,不然你连触觉都不能信!
要不说镜花水月是最强幻术系斩魄刀呢?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完了,败局已定!
......
虚夜宫这边败局已定的同时,另一边的零号和伊斯特拉的战斗也逐渐进入了尾声,这边的战斗没啥好说的,当初一郎怎么被猩猩大虚莫亚西追着打的,如今伊斯特拉就是怎么被零号吊打的。
亚莫西的能力就是如此的恶心,尤其是对于擅长能量攻击的对手来说,比如一郎,比如伊斯特拉......
而且伊斯特拉比一郎还要不幸。
当初一郎发现的早,给亚莫西送的能量并不多,而伊斯特拉不同......
肢体爆炸作为他独有的能力,其威力十分强劲,威力足以堪比王虚的闪光!
但是,有一个问题,这和王虚的闪光一样,也是能量攻击......
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个两次被莫亚西逮着爆锤,从而留下的心理阴影!
第一次是亚丘卡斯的时候,当时莫亚西来招揽他,他不服,不想去,然后被其爆锤一顿,炸掉半个身体后趁乱逃了。
第二次是在成为瓦史托德后自己上门去挑战的,然后,嗯,又被一顿爆锤......
然后就有心理阴影了。
而这也是一郎为将莫亚西的能力装在爆裂神机上的原因,这能力天克虚!
当然,其实这对伊斯特拉来说也是件好事,起码之后,他对莫亚西的心理阴影应该就没了,毕竟,命也没了嘛~
见零号的胜局一定,众人收回震撼的目光,扭头看向一旁的一郎,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为何,零号身上出现了大虚的反应?
“这个是拟态瓦史托德模式,可以模拟瓦史托德的能力和战斗模式,不同的能力可以用于不同的场景。”
“又是拟态......好熟悉的名字......”
一郎无视春水的吐槽,看着大发神威的零号,幽幽的说道:“现在零号用的能力,是我当初刚来虚圈没多久时遇到的第一个瓦史托德,那是我打的最艰难的一战!几乎手段尽出才能杀了他!”
“因为这个吸收能量的能力?”
“是啊,那家伙皮糙肉厚的,再配合上这个能力,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就算是九十九号破道估计也会被他吸收,当时要不是队长的八千流之剑,或许我就已经死了吧。”看着将伊斯特拉打残的零号,一郎突然有些感慨的说的道。
队长走到一郎身后,准备习惯性的拍拍他的头,手伸到一半,顿了一下,落到一郎肩膀上,柔声说道:“一切都过去了,你活下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