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声未来老婆很受用。
但是,谁也不能“嘲笑”自家宝贝。
薄砚琛冷笑了一声:“这间酒吧不错,不如当做送给星宝第一次来欧洲的礼物?”
薄司然:“……”
笑不出来。
这小子薅羊毛薅上瘾了?
薄司然有大量的资产在欧洲。
这间热闹的、深受圣约翰大学欢迎的酒吧,就是他名下一处小资产,是前段时间才开业的。
但,送就送呗。
反正都是自家人。
“等你们结婚,随份子钱吧。”
想到这里,薄司然意味深长地看了薄砚琛一眼;“不过也是,小星才多大啊,纪家族能让她这么快结婚?至少还得等两三年吧?啧,我这份子钱都发霉了,还送不出去,也是挺冤的。”
日常逗弟弟真是好玩的事情。
薄砚琛六岁之前就是个真真正正的病秧子,薄司然虽然只比他大了三天,但是因为薄砚琛是小病秧子,还能逗他,他也没法反抗。
那时候,他非常有做哥哥的成就感。
可惜,六岁之后,小病秧子虽然还是病秧子,但是已经成为黑芝麻汤圆,他已经逗不起人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哥哥的成就感,只能偶尔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薄砚琛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薄司然非常有成就感。
然后,下一秒,薄砚琛冷笑:“算了,你这种母胎单身,谈恋爱的滋味,你不懂。”
“只要星宝喜欢,谈一百年恋爱都不成问题。”
薄司然牙疼。
事情已经说完了,这会儿两人纯熟无聊了闲聊。
薄砚琛虽然在说着话,但目光一直放在一楼纪初星的身上。
然后就发现了,自家宝贝吸引渣子的体质,真的是放之七大洲四大洋而皆准啊!
薄司然也看到了。
不过,他更像是看热闹一般。
楼下,纪初星一行人的样貌和行为确实引起了关注。
何况还是在酒吧谈论数学题。
在纪初星给丛峰和向飞说完了一道题之后,旁边,响起突兀的声音。
“某国的的选手真是搞笑啊,还有三天就比赛了,竟然这个时候在酒吧疯狂补课,要不,别来参赛了呗?”
“那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某国已经几年没有在国际奥数比赛中获得前三名了。”
“哈哈哈,还讨论什么习题,不如去圣约翰大学跪拜爱因斯坦!”
恶意嘲讽的笑声从旁边传来。
恰好这时候,是酒吧在换音乐。
中间舒缓了一阵,只有一点点缓慢的音乐声。
隔壁的声音就显得十分清晰又刺耳。
一行人全部看了过去。
对方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目光却放在纪初星一行人身上。
发现他们终于将视线投过来,嘲讽的恶意更大。
“喂,看什么看,东亚蠢夫!”
“喂!会背你们国家的九九乘法口诀么?”
“哈哈哈,会心算两位数乘三位数么?”
“要不要教教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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