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吗？”
他压低声音说道。
“没有。”
贺曼音知道这是情侣之间都要经历的过程，她要是说不习惯，他会失望吧。
他的双手搭在她的腰上。
“这只是一个开始，你真的要继续吗？”陆云晋问道。
贺曼音想了想，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只是这样你就在紧张了，放轻松。”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也许你会看到很不一样的我，没有那么绅士更不会和你讲道理。也许你要制止我，都做不到。你还是愿意吗？”
他给足了她逃离的机会。
可是这小姑娘好像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是真的倔。
“我愿意的。”
她这辈子再也遇不到这样喜欢的人了，所以她愿意的。
她想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如果不能在一起，那么留下这样的回忆也是好的。她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哪怕是家人反对也无妨。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理智，可在她最难的那几年是这个男人在陪着她。
哪怕是一句随意的问候，都给她莫大的力量。
让她能够坚持下去，一直走到现在。
陆云晋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陆先生，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贺曼音的声音瓮瓮的，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尝试着去亲吻他的嘴唇。她的亲吻很笨拙，但是能够让陆云晋感受到她的决心。
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但陆云晋知道那绝对不是冲动。
甚至他能够感觉到一股虔诚。
这个小姑娘，真的让人心疼。
让他舍不得伤害。
“陆先生，其实很多次我都怀疑过自己能不能继续跳芭蕾。那时候我没有钱，可是芭蕾就是很费钱的。我……我真的很迷茫，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早就撑不住了。”
她想要成为更好的人，而不是一辈子就留在原地。
没有人会回头来找她的。
如果她没有一技之长，她就是一个平凡人，又怎么敢站在他的身边呢。
陆云晋双手抱住了她，两人依偎在一起，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切都过去了。努力的小孩不会被辜负，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一个没有任何资源的小姑娘，走到了今日。
想也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心血。
“陆先生，我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我是不是很贪心？可是我已经得到最好的人了，再让我放弃我真的做不到。”她想要一辈子捆绑住他。
她不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世上最难接受的就是得到后又失去。
那样比没有得到还要痛苦万分。
“那就一直在一起。”
陆云晋很难为一个女孩委屈伤心，他的同理心没有那么强。看着像是温和的君子，但心比什么都硬。但面对贺曼音的时候，他的心就是最柔软的海绵，每一根刺都可以伤害到他。
“承诺或许没那么可信，我也只能给你这一句。如果你还想反悔……你随时都有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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