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锦还请教了卓夫子,夫子认真的看着祭锦写了一遍,而后更改了几处力道。
就这样,祭锦成功的又锻炼了一番字体。
卓瑜之从第一日便对祭锦印象格外的好,即使是上课,也会不由自主的在祭锦身旁待的时间久了些。
众学子只当这是卓瑜之对祭锦的身份的区别对待,虽然也没多区别,只是多站了一会。
多说了几句话。
卓瑜之教的是书画,她上课时总是先书后画,要临摹字帖之后再写自己的字体进行对比。
等写完两张之后便接着教画。
但不得不说,到了画这里就不是祭锦十分懂的了。
她听着卓瑜之所教授的,抬笔之后想着卓瑜之给的题目开始作画。
虽说画工一看便比别人差了许多,是初学者,但也还好,至少能看出所画是什么题。
不似苏瞻彼。
祭锦是真的没想到苏瞻彼的短板原来在这里。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很难相信像是苏瞻彼这样一个人,画出来的画竟是严重偏题,倒是想法不同。
就连脾气好的卓瑜之卓夫子看了之后,都不由得摇了摇头。
她详细的为苏瞻彼演示了一遍,而后让他就照着自己的模样画一下别的,结果还是一样。
“罢了,瞻彼你多和念锦学学,以广阔山河为题,你且先看祭锦所绘,再自己试试,看会不会好点。”
卓瑜之说罢,便见祭锦顿笔思虑片刻,而后抬笔落下,一副画便就这般在她的笔下被勾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