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祭锦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而后压制着想咳嗽的意思,伸手揉了揉青哲的脑袋。
青哲没有回应祭锦,只是一味的蹭了蹭的祭锦的手,祭锦有没有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光是祭锦此时还略显紊乱的气息,便足矣知晓祭锦此时的状态。
“我家主人身体倍棒,不用担心好吗,你们为什么都不注意一下我在挡太阳?”
忽然,蠪侄的声音响起,祭锦这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看着身下的皮毛。
这才知道蠪侄被自己坐在身下,用自己的九条尾巴替自己挡着太阳。
“谢了。”祭锦揉了揉蠪侄的脑袋轻声说道。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只是主人,你下次突破能不能给个信,忽然之间一记重击我直接炸晕过去了。”
蠪侄转头看向祭锦的眼中满是幽怨之色。
祭锦想到自己最后一道雷劫时冒险的行为,讪笑了一声而后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蠪侄。
别说,那个时候她心中起了狠劲,还真没有去通知一声蠪侄的想法。
几乎在蠪侄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可以想象到蠪侄所承受的痛苦了。
血契会将祭锦所受到的痛苦分近三成给蠪侄,不过是这样,蠪侄都疼晕了过去。
跟别提承受了翻倍痛苦的祭锦。
蠪侄也知道祭锦向来对自己极狠,要不然它一个远古级别的凶兽也不会被祭锦这样一个看起来貌似有些单纯的小女孩给契约驯服了。
虽说不缺乏是因为血脉压制的原因,可那又怎么样呢,它先说什么就是什么。
蠪侄见祭锦还在压制自己的咳意,不再同祭锦说话免得祭锦还要开口回答它。
青哲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的坐在一旁守着祭锦,像是一个小暖手壶一般替祭锦暖手。
至于季都嘛,在一旁观察了一会祭锦之后又拿出一颗丹药给祭锦服下。
祭锦也没有反抗,乖巧的将丹药服下,好似一个病了许多年的药罐一样。
若是不想玩命就玩命的话,或许更好。
季都也知道祭锦一直都是这个性子,是改不过来了,都活了两辈子了,他就没见祭锦什么时候听过劝。
祭锦服了丹药之后没多久就又被涌上来的困意带入梦乡之中。
连着半个月,祭锦就这么动也不动的一直被人照顾着,她坐在蠪侄身上,喝着季都不知道如何弄出来的粥,虽说收益不怎么样。
可在祭锦看来那双可知天命的手给自己煮粥已经属于是屈尊降贵了,她倒是好奇季都是如何煮的。
这可惜她一直到身体好了大半都没有见到。
祭锦第一日落地下来的时候,只觉得脚下微微发软,像是瘸了一样。
在扶着季都的手站了好一会之后,她才回复了原本熟悉的感觉,缓缓的,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体内灵力。
祭锦微扬起唇来,看着带着她的令牌出去溜达了一圈后回来的青哲朝自己奔来。
“祭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