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古怪了一瞬，柳芸将跑远的思绪拉了过来，正色道：“如今的鸿雁楼，跟全盛时期比如何？”
看温信诺一副说来话长的样子，她就猜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她心心念念的信息渠道啊，虽然需要花力气整合，可真是一份大礼了。
莫非，锦鲤体质就爱在这种下大雨的天气发作？
不然为什么总在暴雨时分遇见天降馅儿饼的好事儿？
温信诺遗憾的摇了摇头：“十不存一，当鸿雁楼千辛万苦得到的消息没有太多价值，时间一长，消息渠道就废了，一代不如一代。”
“而且，当鸿雁楼从皇权中消失之后，它没有了支持，反而许多时候还要跟官府对抗，自然而然就会不断缩减。”
“如今的鸿雁楼在江湖上依旧盛名，也就仅仅只是云昭的江湖，其他国家的布置几乎全军覆灭，经营的消息也越来越八卦，鸡毛蒜皮。”
很多事情，没有当权者的支持，废起来就特别快。
柳芸嘴角抽了抽，是她想得太好了，原来是个阉割版的。
“陆冲？”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眼中，除了秦羽和温信诺瞪圆了眼睛，其他人都习以为常。
不等陆冲行礼，柳芸挥挥手免了，将血玉递给他：“从今天起，鸿雁楼交给你了，大小乔，李大白都可以借给你。”
“嗯，若是不够的话，红叶和青叶你也可以抽调一个，用最快的速度将鸿雁楼掌控在手，然后……就能有真正的锦衣卫了。”
温信诺结巴，太后在不知道的角落还藏了多少高手？
“我我，其，其实……我也可以帮忙的，希望这位高……高手能留我两位师兄一命。”
陆冲接过血玉：“识时务，不杀他们。”
毕竟鸿雁楼都是他们的人，想要完全接手，还需要时间。
柳芸很感兴趣：“温信诺，鸿雁楼里有会赚银子的人么？不是说商人啊，开茶楼酒楼什么的最容易收集信息么？”
“总不能做这种生意全靠赔钱吧！”
温信诺风中凌乱，太后为什么会关心这种事。
“自，自然是有的，很多走商的不是自己人，就是线人，都很会赚钱。”
“不过，有时候为了消息，花钱也特别厉害。”
柳芸笑靥如花：“那真是太好了，嘿嘿……”
终于有人会赚钱了，还能完美避开八大姓的资源封锁，鸿雁楼就算不是信息渠道，也太值了。
温信诺一脸茫然。
秦羽咳嗽了一声，提醒道：“鸿雁楼顺利交接了，你说正事儿。”
这会儿，柳芸看秦羽都无比顺眼起来：“对，你们刚才说武林大会什么？有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怎么，跟哀家有关吗？”
温信诺回神：“朝廷有八大书香门第，这江湖，就有四大家族。”
“正好处于云昭的东南西北，东夏侯，南司马，西濮阳，北南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