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仔细的在伤口上抹了最好的金疮药,认真的包扎完才松了口气。
柳芸依旧闭着眼,运行着浅薄的内力。
拿出强身健体丸吃了一颗,又点了存下来的武力经验包。
身体创伤和机能缓缓恢复着。
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和轻松感涌上心头。
云向彤悄悄靠近护法的青叶,压低声音说道:“母后……到底怎么了?”
青叶看了一眼桂嬷嬷,对门口扬了扬下颌。
桂嬷嬷理会,拉着云向彤往外走。
青叶后脚出来,小声的告诉云向彤详情。
整件事情,桂嬷嬷自然也清楚,但是不能由她来告诉公主。
万一碧湖公主还觉得她是太后的人,保不齐以为她在监视她,之前做过的努力就白费了。
凌晨,皇宫陷入了一片诡秘的安静。
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依然是一片精致奢华的建筑里,一个白须老头五心向上,正在打坐练功。
突然心口一悸,张嘴就喷出一大口血。
老头眼里先是疑惑,随即满是阴鸷:“勾命蛊,被人解了?这怎么可能?”
“来人……”
有人推门而入,静待命令。
老头抹了抹嘴角:“快请殿下。”
不多时,一身着蟒袍金纹的男人急切的走了进来:“国师,这么着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头有些虚弱的起身,正要说话,心口传来加倍的刺激,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呕……”老头半跪在地,这次吐了一口黑血,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国师?”锦衣男子吓得蹲下身,虚扶一把:“这……”
老头缓过气来:“殿下,云昭有变啊,那母子的勾命蛊,被人解了。”
殿下震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解了?这怎么可能?这蛊不是国师从小豢养,与命理相连的吗?”
“无药可解啊,除非得到国师的心头血。”
“那母子俩连帝京都没有出,从哪里得到国师的心头血?”
国师摇了摇头,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我也没有受伤,并未失去心头血。”
“见了鬼了,勾命蛊难道有其他解法?”
殿下不信:“不可能,会不会是那母子俩都死了?”
国师坐了下来,调息片刻:“宿主死亡,我会有感应,却不会反噬。”
“我这是被反噬了,只能说明,蛊虫是离体死亡的。”
“那母子俩死没死,我不清楚,可殿下要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吗?”
殿下脸黑如墨,有种吐血的冲动。
布置了这么多年,蛊虫突然被解,破坏了他整个计划。
“来人,去云昭查!本殿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坏了本殿的好事。”殿下咬牙切齿:“抓回来,本殿定要千刀万剐,活剥了不可。”
端午的太阳,热得人发慌。
柳芸却难得睡得极好,再睁开眼,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母后,你醒了?”云向彤童声悦耳,仿若一颗肉球,高兴的扑在床边:“母后,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渴不渴?喝不喝水?”
柳芸:“……”
突如其来的亲昵,难不成她换了一种姿势又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