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平对此很有信心。
这话让陈广生都有些诧异了,李彪自然也不例外,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人叫王友年,当初他是跑到别人家里偷钱,被发现后,把人家打成了重伤,他有很大的毒瘾,为了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说句不该说的话,进了班房,就算他有毒瘾,应该也戒了吧。
陈广生突然插了句嘴。
是啊平哥,他要是不吸粉了呢?
李彪问了句。
王二平迟疑了会儿,道。
他就光棍一个,看他那样也不是做正经事的人,先去看看情况再说,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先去问问,注意,把这小子看好了。
王二平觉的,陈广生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这王友年不同意,反手还把他们举报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放心吧平哥,手还拷着呢。
李彪吸了口烟,满脸自信的说道。
王二平回头瞪了眼陈广生。
你给我老实点。
说着,便朝前面的大洼村小跑而去。
王友年在大洼村,名声非常臭,今年三十五,他的父母,是被他给活活气死的。
在村里坑蒙拐骗,偷盗什么都干,偏偏大家还不敢真的招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因很简单,说句不好听的,王友年是烂命一条,光棍一个,可他们都是有家庭的,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原先王二平还准备问下路,可没想到才刚来,就瞧见了王友年。
他穿着黑色的棉袄,留着长头发,手里头拎着一大袋肉和酒,正在往前走。
王友年。
平哥?您怎么来了?
王友年回头一看,瞧见王二平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后赶紧走了过来。
走走走,正好宰了头狗,去我那,咱们兄弟喝两杯。
王友年在村里虽然很嚣张,但在王二平面前,他可不敢狂。
监狱这种地方,里面情况非常复杂,关着的都是犯了法的罪人,每个班房都会有个老大。
如果进去不把他伺候好了,每天挨打挨骂都是轻的,甚至饭都吃不到,还要端屎端尿什么的,如果是长的秀气点的男孩子进去,很可能还要被爆菊。
王二平能打,而且下手狠,所以就是他们班房的老大,那会王友年是他的跟班之一。
吃东西先不急,我问你个事,想不想赚钱?
王二平将他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声问道。
当然想,平哥,我知道您门路广,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你现在还吸粉吗?
王友年愣了下,然后赶紧摆手。
早不碰那玩意儿了,好不容易才戒掉。
王二平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情况,和他大概说了说。
绑架勒索?
听完后,王友年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被王二平照头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小点声,一句话,干不干?老子可告诉你,这是阳市的首富,一个很大的老板,只要我们计划好了,从他要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