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挂了电话，主管想了想，立刻让人联系燕苒，之前因为商谈没有进入实质阶段，所以他们这边没有看片，虽然相信耿述的眼光，但如果要报价的话，他这边也要内部先试看一遍。
只不过联系了燕苒几次，电话都没打通，这让海豹的主管有点担心，不会是在和其他平台聊吧。
实际上燕苒调了静音，正参加电影论坛，听台上的大导演分享经验呢。
等她听完了演讲发现来电，已经天黑了，回拨过去才明白原委，既然影片已经在电影节展映了，提供给视频平台审片也不怕泄漏，她很爽快的答应了。
等她聊完，徐睿才问道：“谁啊？”
燕苒解释：“海豹平台，问我要片源，看样子是准备正式谈网播版权的事情。”
“看样他们今天有人看过展映了。”
“嗯。”
徐睿随即举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递到燕苒嘴边：“来，采访一下，第一次执导的影片就在瑞丹斯独立电影节展映了，有什么感想？”
燕苒笑道：“当然是激动啦，有圆梦的感觉。”
“是人生中最重要、最难忘的第一次吗？”
“当然……”燕苒话说到一半才察觉到徐睿的陷阱和坏心思，左右看看，伸手捶了他一下，小声道，“你故意的是不是，烦人！”
徐睿就像没听到一样，追问：“你还没回答呢。”
燕苒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
“那么是哪一次呢？”
“少明知故问，再问捶你！”
“好凶啊！”
两人小声拌着嘴，来到停车场坐了进去，启动车子开出停车位才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
徐睿刹车，和燕苒对视一眼，然后缓缓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后座发呆。
“杜筱人呢？”徐睿问。
“……她去卫生间，让我们等她来着。”燕苒捂着脸，之后拍了旁边的徐睿一下，“都怪你！”
徐睿乐呵呵的调侃她：“怪我什么，李川平天天说我见色忘义，我发现你比我还重色轻友啊。”
这话有点扎心，燕苒飞快反驳：“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杜筱打来的，电话接通，不是公放，徐睿都能隐约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我就上了个厕所，你人呢！！！”
“我和徐睿去买了瓶水，在停车场这里等你呢，你快来吧。”燕苒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挂断电话后催促徐睿，“你快点倒回去，别被她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