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我错了。”胡金花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冲动了。
“哼,你还知道错了?”张继新看着胡金花那张哭花的脸,将脸上的脂粉都哭花了,本来就只有五分的容貌,现在也只剩下三分了。
张继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恨的拍着桌子:“我看你今天威风的很,谁带你去茶楼的?”
“我……”胡金花被张继新这么一吼,她害怕的跪了下来,道:“张郎,是我错了,我以为,以为……”
“谁告诉你,我在茶楼的?”张继新不耐的看着她,再一次询问。
“明姨娘。”胡金花弱弱的回答,被张继新这么一看,顿时吓的什么都说了:“张郎,都是因为明姨娘,她说,说你又要抬姨娘了,说是要将她扶正,我才过去的。”
“蠢。”
张继新听到这话,恨不得连口水都啐到她的脸上,当初看她的脸还有几分容貌,现在看来,她脑子里装的都是草!
“她说什么你都信,我真要纳妾抬房,将人扶正,她会这么好心告诉你?”张继新冷眼瞧着她,“她那是拿你当枪使呢,你还蠢的不自知。”
“张郎,都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胡金花跪行上前,抱着他的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求张郎别休了我,我以后一定改,一定改的。”
“就算张郎要纳妾,我也不敢有半句多言。”胡金花抬手发誓。
张继新看着她:“禁足一个月。”
胡金花刚一开口,张继新道:“两个月。”
胡金花立刻捂着嘴,半句话都不敢多说了,直到张继新离开,她才在屋子里发着脾气,一想到安竹,她就恨的牙痒痒,灯会的时候,她怎么没死呢?
……
“孙胜回来了?”安竹问。
朱翠香热情的道:“这不是刚考完就回来了,等放榜还要些日子,住在府城开销大。”
“小竹啊,你和你婆婆可一定要来家里吃顿饭。”朱翠香和安竹说完,又叮嘱着陆母,让她们一定要到家里吃一顿饭。
这次孙胜去府城,若不是有安竹介绍的马车,孙胜可要吃不少苦头了。
大家都预祝着孙胜能考上举人,到时候,孙胜就是举人老爷了。
孙胜倒是十分的谦虚。
安竹观察了一会,回到家里,就和陆母聊起了天,道:“娘,我觉得,孙胜以后肯定能考上的。”
“你觉得他这回考不上?”陆母挑眉问。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考举人不容易。”安竹想到了后世的985和211的名牌大学,那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学子,大周的科举难度,只会比985和211的大学更加难考。
都说寒门出贵子,可是千万的寒门之中,涌现出的贵子,又有几个呢?
“是不容易,考上武状元的时候,我可是高兴了半个月。”陆母不由想起了当年的事情,道:“寒儿从小就好强,学武比谁都用心,十五岁就去战场立功了,他立下的赫赫战功不知道有多少,好不容易封了一个将军,别人又觉得他出身体,还不是武举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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