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吴主薄一进来就喊冤,盯着那两个毛贼道:“谁知道这两个毛贼是不是贼脏嫁祸。”
“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两个毛贼一听,立刻大声辩论着,他们宁愿在大牢里呆着,也不愿意惹陆家了,昨天夜里到现在,他们觉得生不如死。
吴少爷一脚踹了过去:“胡说八道,本少爷什么时候……”
“我,我有证据。”两个毛贼颤巍巍的掏出银票,道:“少爷,你可说了,事成之后,就将人送到雨巷的房子里,你早就在那里守着了。”
“我……”吴少爷正要反驳。
衙役突然开口道:“禀大人,刚刚就是在雨巷把人带过来的。”
“县令大人清正廉明,感谢大人明查,替民妇伸冤。”安竹朝着杜大人感激的开口,随即问:“笑笑,按律法,吴少爷绑架掳人,得怎么判呢?”
“回夫人话,按照大周律法,掳人劫质者,按律格杀勿论,夫人是将军家属,罪加一等。”禹笑开口,眼底的冷意让毛贼吓尿了,一股尿骚味传来,禹笑嫌弃的往后站了站。
不止是禹笑,安竹等人,也是退了退。
“饶命啊,我们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两个毛贼一听要格杀勿论,吓坏了,他们就是为了一些银子,他们不想死啊。
“夫人饶命啊。”
“我们是替吴少爷做事的,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毛贼努力的朝着安竹爬了过去,想要求情,可惜,安竹悄悄往后退,禹风天亮之后,就已经把两个毛贼审完了,也不知道禹风是怎么审问的,这两个毛贼把自己做的坏事,一件不落的交待了。
欺凌良家妇女,偷抢别人家的钱财,坏事还真是做了不少,还牵连了一桩人命,只不过,没人报官,这事就悄悄的解决了。
这样的两个毛贼,实在是死不足惜。
被他们两个摧残的妇人姑娘,交待的都是十来个,这还有没交待的呢?
至于吴少爷就更不用说了。
禹风将证据呈了出来,同时,有十几位妇人过来告官,都表示曾经受过吴少爷的协迫,同时还交待了好些少女因为不堪受辱而死了。
杜县令看着这一波一波的证据呈上来,连看都没看吴主薄求助的眼神,直接就判了死刑。
他这官还想着往上再挪一挪,别说吴少爷和这两毛贼坏事做尽,就单是想要劫掳将军夫人这一罪名,就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大人,犬子是受人蒙骗的啊。”吴主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禹风上前一步,朝着吴主薄笑了,道:“吴主薄,别着急,你可以和你儿子一块的。”
吴主薄的哭声一顿,完全没明白禹风的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看到堂下继续带着证人上来的时候,吴主薄跌坐在地,这下别说儿子保不住了,就连他自身都难保了。
吴主薄心如死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将军夫人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