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这么干的。”
周冠才对我竖起大拇指:“虽然你年纪轻,但这种做法我很敬重,想必一定是高人,否则不会有如此自信。”
我让他不用给自己戴高帽,问他有没有私底下去打听一下,那房子以前到底死没死过人,或则出过事。
周冠才说他也怀疑原房主和那些邻居们串通好了忽悠自己,悄悄去问了下物业,包括小区里一些爱讲闲话的老人们,都没什么结果。
别说原房主家里了,就是整个小区,都没有横死过什么人。
周冠才道:“小老板,那些老人们最爱八卦,别说凶宅了,就是有人跳楼,他们也能议论上个十年八年的,而且每次提起,都特别有劲儿!”
“如果原房主家里真有什么事儿,肯定能问出来。”
我重新掏出一根烟点上,说:“这个倒是。”
“可…”
周冠才见我表情不太对,问可是什么?
我抽了口烟,说:“可如果真像你打听到的一样,原主人家没出过事,先前担心的两种原因,就都能排除了。”
“因为如果有人死在里面,你肯定能问出来。”
“即便没有横死者,是风水不对,导致屋内藏污聚阴,也早该暴露问题了,为什么偏偏等卖给了你才出事?”
周冠才缓缓点了点头:“确实…”
我看着周冠才,莫非问题在他身上?
我瞥了下胸口的皮油,奇怪的是,颜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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